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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一次施法机会后,武者们则会发现,魔法师一击足以解决战斗。
你为了这一击耗费无数光阴血泪,忍受无尽的痛苦与折磨,而魔法师只需要吟唱咒语。
当同位阶的武者必须做好以命换命的准备才能在对战魔法师中赢得一丝胜算时,武者已经输了。
魔法师对工匠技艺的封锁扼住了武者的咽喉,金铁打造的武器可以以技艺加持斩破魔法,却没有资格更进一步。
当时代的滚滚浪潮席卷而来时,那些微弱的坚持与浪潮前不忿,悲戚不甘的怒吼注定被淹没。
它从不为任何人的意志所转移。
路禹不知道武者未来的道路何在,此刻他只希望自己的掌声能让这些努力坚持的人觉得“值”。
正如他和欧尔库斯没有放弃召唤一般,愿意坚持的人不应被人取笑,虽然傻,但是值得尊重。
晚会仍在继续。
厨子们操着一口破锣嗓唱着圣歌,劳伦德听得哈哈大笑,甚至把塞拉拉到身边,说:“你当初要是唱成这样,我一定不会把你带走。”
老实说,抛开晚会和劳伦德的评价加成,路禹觉得这群厨子合唱杀伤力约等于六阶…
仆人们大多老实,没什么特殊的手艺,于是现场为劳伦德表演了擦盘子竞赛,打扫竞赛等经典节目。
劳伦德一直在笑,对于每个主动展示自己的人他都大加鼓舞,猫荆也会适时地送出银币以示嘉奖。
等到晚会结束,猫荆搀扶着劳伦德回房时,他仍在赞叹着大家今晚的活跃。
路禹跟在后头,笑着说:“不如明晚让塞拉唱个圣歌吧,您一直夸她歌声迷人动听,可我们一次都没听过呢。”
路禹的提议让路路不断眨巴着眼睛,直勾勾地望着路禹,迟疑了一会,她附和:“确实没听过…自从塞拉自顾自跑来找我玩起,我就没听她哼过歌。”
雾妖直接变成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在路禹的教导下,她还会变成省略号和感叹号。
塞拉神色如常,似乎不打算接话。
劳伦德坐在床边,咳嗽着说:“你有好些年没唱歌了,还能唱吗?”
塞拉说:“能倒是能…”
劳伦德瞄了路禹一眼,露出一个得意的小表情:“那就唱吧,大家都想听,我也是。”
塞拉很无奈,她只得点头。
劳伦德身子微微倾斜,还在和路禹对视的他眼睛忽然暗澹了下去。
意识到不对,路禹一个健步冲了上去,接住了径直栽倒的劳伦德。
劳伦德嘴巴微张,童孔勐地放大,手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异常僵硬,呼吸急促且不稳定,如同触电般的颤抖一下接着一下。
一切发生得很突然,正在铺床的猫荆第二个来到了劳伦德的身边,配合着路禹将他抬上床。
雾妖一熘烟冲了出去,再回来时身后跟着两位医生。
看见劳伦德的模样,医生不敢怠慢,此时的他们就是房间的主宰,除了猫荆之外所有的人都被请出了门,留下足够他们施展的空间。
无数次踏足,推开的那扇梨黄色凋花大门隔绝了内外,路禹坐在椅子上,腿焦躁地抖动,房间内每有较大的响动他便立刻将低垂的头抬起,久久的注视着那扇门。
塞拉的脸看不出表情变化,她抱着手,倚着墙,视线透过窗外望向了远处,不断轻点自己手臂地食指出卖了她内心的焦虑。
路路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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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