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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他深灰色唐装上的盘龙纽扣缺了一颗,那正是上周我在他办公室看到的1987年苏富比拍卖品,那缺失的纽扣位置显得格外突兀。
“老爷子的游艇在公海沉没已经十二年了。”陈叔拨动算珠的节奏和通风系统的频率一致,“但二少爷该查的不是这个。”他突然掀开保险柜的夹层,泛黄的B超单上赫然印着“双胎妊娠”的诊断——日期正是陆沉舟母亲车祸身亡的前三天,那泛黄的纸张在灯光下显得有些陈旧。
陆沉舟突然按住我触碰档案的手,他掌心的茧子摩挲着我无名指内侧的针孔,那粗糙的触感让我有些恍惚。
那是十六岁时我被迫注射记忆阻断剂留下的痕迹,此刻却在陈叔浑浊的瞳孔里映出两个交叠的针管,那倒影在眼中显得有些虚幻。
“大小姐当年怀的是龙凤胎。”陈叔的算珠突然崩断,翡翠珠子滚过保险库的防弹玻璃地面,发出清脆的滚动声,“另一个孩子被老爷子送走时……”
警报器骤然响起的嗡鸣声淹没了后半句话,那嗡鸣声尖锐而又刺耳。
陆沉舟左耳的耳钉突然爆发出强光,我右耳的灼烧感瞬间超过了阈值,那强烈的灼烧感如同烈火般燃烧。
当两枚耳钉的震动频率在防弹玻璃上投射出同心圆波纹时,他染血的指尖突然抚上我的耳垂:“知夏,你的心跳声为什么会和我的耳钉产生共振?”
保险库的暗门突然滑出一个钛金盒子,那暗门滑动的声音低沉而又平稳。
苏瑶的香水味从盒缝渗出的刹那,我认出盒盖上用口红画的正是陆氏资本即将收购的科技公司的标志,那香水味淡雅而又熟悉。
当陆沉舟用染血的密码器打开盒锁时,一张散发着鸢尾香气的信笺飘落在我们交叠的影子上,那信笺飘落的姿态轻盈而又优美。
耳钉突然疯狂地旋转着嵌入耳骨,我眼前的字幕在血色中炸成漫天星屑,那星屑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在最后一丝清明被黑暗吞噬之前,我听见陆沉舟喉间溢出的冷笑,混合着陈叔手中碎成齑粉的算珠声,在保险库的监控死角织成新的蛛网,那冷笑和算珠声交织在一起,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