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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的那个透明光茧缓缓消散,任阔落地的位置砸出了一个人形浅坑。
土门抱着任阔,仰天痛哭,他拿起任阔手中的鹰卵,竟然完好无损,只有布满在蛋壳上的裂纹。
忽然,伴着一声声连续的碎裂声,裂纹逐渐增多,只听“啵”的一声。
于卵中探出一个光秃秃的幼鹰脑袋,先看了土门一眼,便一直盯着他...
这如同一个生命的逝去,会有一个新生命的诞生,天道循环,不止不休...
雪狐卧在任阔的怀中,小脑袋不断蹭着他冰冷的脸颊,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不时发出一声声悲鸣。
忽然,雪狐眼神中闪现出一丝狐疑,紧接着是惊喜。
它感觉到了任阔上下起伏的胸膛,随即兴奋地在任阔的身上蹦蹦跳跳。
“小雪狐,你就这么讨厌他吗?就这么着急想易主吗?真是人走茶凉啊!”
土门一边大哭着,一边嘟囔着。
“哎呦!你咬我干什么!我说的不对吗?任阔对你那么好,他死了看把你高兴的!”
任阔从雪狐嘴中抽出胳膊,生气地说道。
雪狐狠狠瞪了土门一眼,指了指任阔的胸膛。
任阔顺着雪狐的爪子看去,脸上先是一阵惊愕。
然后趴到任阔的口鼻间,一阵阵若有若无的微弱气息缓缓扑来。
“没死!没死!哈哈…”
土门兴奋地一锤砸在任阔的胸膛之上,高兴地疯狂大笑。
“咳咳咳…谁…谁打我了?摔…不死也得被你夯死!”
任阔痛苦地咳嗽了几声,轻声骂道。
土门笑呵呵的摸了摸脑袋。
“不好意思,任阔,我们都以为你归西了,刚才太激动了,用力有点猛…”
土门尴尬地笑了笑,见任阔咳嗽,便把他扶了起来。
雪狐高兴地蹦到任阔怀里,蹭了蹭他的脸。
任阔认真打量着雪狐,忽然间想起了他最后看到美好画面。
“你怎么又变回来了?我更喜欢你那样的…”
任阔眯着眼睛,边说边比划出一个s型凹凸有致的曲线。
土门一脸懵圈地看着任阔,“你是不是摔傻了?”说着,摸了摸任阔的脑袋。
“去一边!即便再摔一次也没有你傻!”
任阔打掉土门的手,瞪了他一眼,说道。
然后,任阔用异样的眼神盯着小雪狐,上下前后打量着。
雪狐先是一脸的疑惑,忽然想到了在山洞的一幕,又回忆了任阔比划的曲线,当即一口咬在任阔的手上。
“闹哪样啊!难道那是我在临终前出现的幻觉?那还不如让我直接去了呢!至少我带着欣慰走的。”
“现在倒好,希望破灭了,醒来还是这么个玩意!”
任阔抬起正在被撕咬的手,晃了晃挂在上面的小雪狐,自言自语道。
雪狐听后,更加生气了,咬了一口又一口,疼得任阔龇牙咧嘴地乱窜。
土门手捧着刚出壳的鹰隼,看着安然无恙的任阔,想想刚才惊险的一幕幕,轻轻笑了一声。
“要没有惊险,能一直如此快乐生活下去该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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