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

李秋水没有理他，而是坐在凳子上，好像哪里不舒服，她手住自己的头，眼睛看见的都是一边模糊状态。

每次她一生气，都会出现这种情况，这已经很正常了。

在别人眼里，她就是不停地喘着粗气，可能就是太累了，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这是得了一种病。

她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过，包括赵大石。

她这个病也是赵大石气出来的，说了也没有用，根本不会有人相信。

至于赵有德嘛，他就是以为自己打他打累了，想坐着休息一会儿，他根本不敢看自己一眼，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每次一挨打，他都不敢正视看着母亲的眼睛，怕自己又会被她打。

“那也不行，你不能再打了，我已经长大了，而且，我已经当官了，你这样打我是犯法的。”赵有德拿自己学到的知识来压她，以为这样会有用，可是，不是那样的。

反而更激怒李秋水了，她直接把棍子摔去桌子底下，一下子就打在了赵有德的屁股上，痛的他直叫“哎哟！”

“我看你是书读多了，还敢来教训我了，这不是找打吗，让我来教教你，什么叫做犯法。”李秋水随后就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把凳子一下子踢翻在赵有德面前，吓唬吓唬他。

“娘，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赵有德一边走邹紧眉头，一边眼不眨地看着她。

他怕自己稍有不注意，李秋水就会把自己的脚踢向自己了。

他可是见识过了，李秋水发起脾气来，谁也挡不住。

赵大石也很怕她，好几次她这样打赵有德，想上去阻拦，没想到反而被打了几巴掌。

赵大石也不敢还手，毕竟，他一还手，李秋水就会几天几夜不回家，他没有李秋水又不习惯，只能任由她打自己儿子了。

毕竟，也是她亲生的，不可能会打死他的。

赵有德很多时候都看不起赵大石，每次自己寻求他帮助的时候，他都像缩头乌龟一样，躲在一边，事后又来劝自己想开一点儿。

赵有德已经对他不抱有任何希望了，只能自己苦苦哀求母亲不要打自己打得那么狠。

棍棒底下出孝子，李秋水一直认为就是这样的。

“娘，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说吧，你要我怎样我就怎样，行吗？”赵有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