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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隐隐约约听不清楚。从那以后每晚上庆子和他的父母都会听到读书的声音,声音越来越大,但是总是听不清他在读些什么,但是抑扬顿挫的分明是读书声。
过了十几日,有次庆子刷完副本去洗手间的时候,发钱客厅的背景墙前站着一个人,是个男人。他看不清楚以为是他的父亲,但是走了两步适应了客厅的黑暗后,他看清楚了。不是是个顶戴花翎的男人。虽然背对着庆子但是庆子认识就是画里的那个人。庆子有些害怕了,他鼓起劲头大喊一句:“谁?!”那个人声音停了一下,缓缓地转过身来。他穿着朝服,带着朝珠,头上的顶冠是金色的。他的脸色很是苍白,带着有些青黑色,三屡胡须飘然而下很是文雅,面孔呆板中带着威严,没错就是画中的人物。他看着庆子伸出了食指指向他:“泽子,你好自为之。”然后拂袖而去,走入了墙中。庆子愣住了,他没感到恐怖,只是有些被老先生训斥般的畏惧而已。他挠挠头,给我拨通了电话。我接到后告诉他,明天一早立刻把画扔了,他答应着就挂了电话。
第二天我忘却了此事,但是到了晚上却又接到了哥们的电话,这次连他父母都惊动了,我立刻打车到了他家。晚间十一点,他的父母并未像往常一样已然休息了,而是都在客厅等我。我说明了这幅画的由来和我的理解后,我看到庆子从他的房间拿出了一幅画。我惊呼道:“不是让你扔了吗?”庆子苦着脸说:“我扔了,我开了半小时的车扔掉的,但是我回到家的时候却发现他依然挂在墙上。”然后他拉着我走进了他们家的洗手间,我看到玻璃大镜子上布满了红色的两个字,“硕鼠”。我知道是被画中人缠住了,于是打电话问了几个懂行的哥们,他们说要么就烧掉,然后做法事超度画中人,但是此方法不保险,万一压不住激怒了画中人事情的后果是不敢想象的。还有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就是解铃还需系铃人,找到画中人所放不下的东西,或者他为什么做的原因完成他的心愿或许他会自己离开。
我们哪里明白画中人需要什么呀,于是就把画放置在水银当中希望能压压。但是第二天他们家人下班回家后地上布满了水银,而画一点都没有被污染,静静的又回到了墙上。火烧画卷却腾起骇人的烟雾,粉末的画卷依然会在第二天的清晨回到最初的位置。法师和尚甚至我的这帮朋友纷纷出马,依然没有效果,读书声越来越大,一觉醒来连房间里的神像也都统统面壁而立。终于最大的事情发生了,在一次下楼的时候,当副局的庆子父亲跌落下楼梯,从此全身行动不便,很快单位上宣布了他父亲的内退决定。他父亲清醒后清楚的说道,他当时感觉有人在楼梯上狠狠地推了他一把,而他最后一眼看到的就是一个顶戴花翎的清朝文官。
庆子愤怒了他把自己和画卷关在了屋里,不住的冲着画卷吼着,质问画卷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要害他的父亲,他们家又如何的愧对过画卷,我们守在门外,庆子不让我们进来。我们兄弟几个都没有离开,我们害怕庆子有危险,即使画中人是再凶的恶鬼,我们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们听见庆子哭了,哭得很伤心,我们也听到了一阵阵的低语,是别的男人的声音,我们担心了疯狂的砸门,但庆子并不回答。当我们决定要撞门的时候,门突然吧嗒一声打开了,庆子把我们让进了屋子,我们在庆子的脸上看到了泪痕,也在他的眼中看到了顿然醒悟的神色。
庆子说:“我知道为什么了?”我们几乎异口同声的问道:“为什么?”庆子缓缓地抬起右手,指向了画面。画卷上依然是那个严肃古板的清朝七品文官。但是在画页的右侧却写着六个血字:清廉,仁心,正道。
我们不是很理解这六个字的含义究竟想表达什么,但是我们知道为官不清是必然的。或许我们明白了什么,但却不好火上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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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