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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难道就没个与他说理的地方吗?”
姑娘说道:“我爹说愿赌服输,把我抵押上赌桌时立了字据,几个无赖已签名做证,写的是婚约。我们这里又是个这样的县太爷,去哪里找个说理的地方?横竖是个死,我不如趁早死了落得个干净。”
杜凌说:“姐姐不要这样想,难道这世间就没了让你牵挂之人?”
姑娘低下了头,两腮绯红,羞答答说道:“除了娘亲,就是郎哥了……”
杜凌似是没听明白,接着问道:“郎哥?姐姐给妹妹说说,郎哥是怎么回事?”
姑娘说:“姐姐幼时,全家跟爹爹做生意住在城里,有一邻居大叔姓李,他有个儿子叫阿郎,大我两岁。从小我们在一起玩耍,称得上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一直到了我十二岁,李叔叔搬家去了邻县,临行前的那个晚上,郎哥约我到小河旁,从没有流过的泪水,随着小河淌。郎哥对天发誓非我不娶,我也发誓非他不嫁,也算是私订了终身。从那后,郎哥逢年过节的也来看看我。妹妹忽然提起,姐姐就不怕羞说了个彻底,让妹妹见笑了。”
杜凌笑着说:“原来姐姐心中有个意中人,有爱就要大声说出来,让天下人都知道。”
姑娘一脸委屈,说道:
“我早就给爹爹说了,我爹说那都是小孩家一时心血来潮,说着玩的,不可当真,说出去坏了我的名声。我看郎哥是认真的,不是在说着玩。可惜我就要死了,没办法去验证此话的真假。”
阿牛叫道:“陈三皮真的找死!待会我去打他个满地找牙,让他还回婚约书。”
风儿说:“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咱们先把李姑娘家回家,问清楚情况再说。”
姑娘沈娟儿听说要送自己回家,就凭这几个小叫花子,送与不送几乎没有区别,。说道:
“你们赶路就是,心意我领了,多谢!回去后我就是羊入虎口,想出逃也没了机会,还是让我早解脱了好。”
说完又自啼哭起来。
杜凌劝道:“姐姐不用担心,我们这一路遇到的大事多了,有风儿哥在,绝对不会看着你受委屈。”
沈娟儿抹了把眼泪,疑惑的问道:
“谁是风儿哥?”
风儿说:“小花子就是!”
沈娟儿抬头看看风儿,这小花子瘦瘦弱弱,看不出来有哪里和别人不同,只不过腰里多了把佩剑,像个吓神的道士,有他在和没有他在,估计也没什么区别。本来刚才嘤嘤的啼哭,现在终于变成了嚎啕大哭。
杜凌见不提风儿还好,提了提风儿哥,人家哭得更厉害了,明显的是在怀疑他们的能力。杜凌只得耐下心来,把自己认识风儿以来,发生的几件大事说给沈娟儿听。
沈娟儿半信半疑,擦擦眼泪说:
“若是调解不成,我只求你们能把我带出来,我和你们一块去讨饭。”
阿牛说:“你就放心的带我们去,什么妖魔鬼怪的兴不了风做不了浪!油炸幺鸡算个什么鸟!”
沈娟儿犹犹豫豫的走在前面,用不多时,已到村口。
这时,从村里走出来几个人,带头的是个干瘦的汉子。
汉子看到沈娟儿,满脸堆笑。说道:
“娘子,你终于回来了,受惊了吧?”
沈娟儿怒目而视,骂道:
“泼皮!谁是你娘子?天杀的赌棍!”
不用介绍,这个家伙应该就是陈三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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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