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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冬日,雍州城里还有些许积雪。
飞驰的马车车轮碾过街巷,总有积雪飞溅。
又有一点泥水溅起,似乎就要落在旁边一个正在行走的老伯的青袍上。
可却见那老伯袍底无风自动,一抹幽光将那泥水隔离,泥水无力地落在地上。
“方才那是何处车驾?在城内竟如此嚣张?”这老者脸上露出不悦。
落后半步的青年脸上露出诚惶诚恐之色:“看马车上的家徽和恶仆的穿着,应该是镇北侯府世子的车驾?”
“镇北侯府还有别的世子?”老者惊诧。
青年垂首回答:“就只顾准一人!”
“不是说那小子被镇北侯禁足了么?难道镇北侯居然哄骗宗主?”老者眉头皱起。
青年更是惶恐:“这个……弟子不知!”
“算了,跟上去看看吧!”
这老者双手负于身后,脚尖一点,霎时间就出现在了数丈之外。
青年见此,急忙跑步跟上!
青楼的顾客都喜欢晚上来,大清早的,自然多是不开门的。
可不管这青楼开不开门,顾准都进得去。
在一个青楼小厮的带领下,顾准带着持棍的恶奴,一路上楼,畅通无阻。
到了顶楼一间门框都镶着金的卧房门前,顾准一脚踹开了门,大声道:“李清蝉,你这厮还在睡?是不是要你老子我拿尿把你滋醒?”
正在左拥右抱酣睡中的李清蝉猛地惊醒,看清了来人,眼中却露出一抹怒意:“顾准你搞什么?你这厮今日又吃错药了?”
“你还敢跟我大声说话?”顾准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
李清蝉握紧了旁边的乃子,冷笑一声:“我为何不敢跟你大声说话?”
顾准不再多话,驻足,嘴角扬起一丝冷笑。
见此,李清蝉莫名心中一慌,脸上露出了一抹意外:“你想做什么?”
顾准眼神微动。
盖在床上三人身上的那被子蓦地飞起。
两个姑娘身子一凉,惊忙之下,赶紧起身捡拾衣物,遮掩自己泄出的春光。
李清蝉不明白这突然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同样也是急忙捡拾衣物。
可每当李清蝉手指要碰到的衣物,那衣物都诡异的提前飞走。而窘迫的他,霎时间就像是一条瘦狗一般,手脚并用地在床上地下乱爬,可半天都摸不到一根布条。
“我靠,这怎么回事?”
李清蝉整个人都懵了,为毛我的衣服会飞了?接着,李清蝉就看到了一脸冷笑的顾准,就算他是个傻子,他也知道这一切都是和顾准有关。
这时,顾准身后的一帮恶奴和那青楼小厮见两个身段诱人的姑娘已经用衣服遮掩住了自己的胴体,恋恋不舍地将目光收回,又纷纷把目光聚焦在了赤条条的李清蝉身上。
见李清蝉是满身排骨一样的干瘦,众人纷纷低声“嘿嘿嘿”地嘲笑了起来。
一旁的顾准,不免也看到了李清蝉腹下吊着的那话儿,见那区区尺寸真是像极了一条死掉的蚕宝宝,也是有些想笑。
半天连个布片都没有捡到的李清蝉听着众人无情的嘲笑声,抬起头,双手捂住了胯下,羞愤不已:“顾准你……”
“你什么你?你这生儿子没p眼的坏东西,昨日居然敢哄骗陷害老子,老子今天先就叫你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顾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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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