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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徒弟,为什么本事却不是最好的。
孙秃子见我没说话,补充道:“你小子好像对清谷道人很感兴趣?”
我迥然一笑:“嘿嘿,我是对他的本事感兴趣,心想艺多不压身,所以想着……”
孙秃子打断我的话,反问道:“所以想着跟冯金牙一样,想让我教给你几招,是不是?”
我点点点头,孙秃子却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我问:“怎么了?是不是清谷道人立下过规矩,不能轻易传授给外人本事?”
孙秃子回应道:“规矩是人定的,倒也没什么。”
“既然如此,那又是为什么呢?”
“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学习法术,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盯着孙秃子笃定的眼神,在心中细细揣摩他的话。
徐半瞎插话道:“小子,是不是想拜师学艺呀?过来?”
徐半瞎冲我摆摆手,示意我走近一步。
“怎么了?”我看一眼孙秃子,算是征求他的意见,结果他没有理会我。
于是,我向徐半瞎又靠近一点。
冯金牙已经有了七八分的醉意,喊道:“这是怎么个意思,要收杨魁兄弟为徒了吗?”
徐半瞎苦笑几下,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我脚下一滑,蹲在了地上,正要站起来,徐半瞎将我按住了。
“别动,让我给你摸摸骨相。”徐半瞎双手在我头顶摸索一番。
“摸骨相?”冯金牙问道。
孙秃子放下手中的铁钩,解释道:“千人千面,万人万骨,面相可变,但骨相不可变。”
冯金牙接着问:“所以呢?”
孙秃子又说:“所以,骨相是一个人永远不变的内在,街头上给人相面的半仙,大多是蒙钱,因为人在喜怒哀乐,高矮胖瘦的状态下,面相都会发生变化,导致相面的结果不准。”
冯金牙想了想说:“有道理,有一回我从医院看完朋友回家,心里烦闷的很,半路上遇到一位算命大爷,他直说我流年不利,为破解花了小一千块。”
我不禁笑起来,对冯金牙喊道:“后来呢?”
冯金牙喝一口酒,打了一个嗝,继续说道:“要不说无巧不成书嘛,没过几天,我在一家洗浴中心门口又遇到了算命大爷。”
孙秃子满脸的质疑,说:“洗浴中心门口也有算命的?”
冯金牙肯定道:“可不是嘛,还是同一人,我就找他算了,结果他说鸿运当头,吉星高照,总之就是怎么好怎么说。”
我打趣道:“然后你一高兴,又给了大爷几百块,是不是?”
冯金牙拍着大腿根骂道:“后来我他妈才知道,那算命的大爷原来是澡堂子里搓澡师傅,算命只不过是他的副业。”
此言一出,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徐半瞎双手捏住我的脑袋,一同发力,一阵轻微的疼痛传来,我想要闪躲,却被他抓牢。
“小子,不要动,让我好好摸摸,一般人可没这机会。”徐半瞎双手从我的天灵盖,缓缓摸到后脑勺,然后是脊椎骨。
我半信半疑地问:“什么意思?找你摸骨需要提前预约吗?”
徐半瞎冷笑道:“老子不想摸,谁预约都没用。”
冯金牙色眯眯地问:“摸过十八岁的花姑娘吗?”
徐半瞎撇嘴骂道:“摸过六七十岁的小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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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