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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人之地,一时贪看美景,回了神,天竟要黑了。本君不会是要一人独宿荒郊,不会这么惨吧!尤其身处佛界中心,随便乱用了什么法术被那多事的佛陀请去听那天书一样的经,被人知道本君堂堂魔君,跑人家地盘上拿了,这能让本君羞愧无颜见人,丢光我魔界颜面,被人笑死了!
转眼天竟黑了,皓月清辉撒下世间,朦胧中有点点萤火虫飞出,分外动人。可本君眼见要露宿荒郊过了,只郁郁的挑了一个结实的树叉躺了上去。
远处似有一处亮光,本君站立树梢,看个分明,找准方向,一路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了许久终于到了一处茅庐,却已熄火。本君暗恨何时吃过这样的苦头,待寻了异草定要闹了事再离去,方报今日之苦,脚都痛死了,一定起水泡了。
本君有气无力的靠着甚为结实的竹门敲了敲,没动静,又敲了敲,该不会是没人了吧!那本君可就不客气征用了。本君站立稳了一个用力前冲去,“啪”的一声门开了,本君冲过了头停不下来,直冲了进去扑到了地下,这下可好,累得紧了没防备大概要毁容了。
本君觉着自己好像啃了什么上面软的,黏的,是血,忙伸手一摸,怪不得不疼呢?累得脑子迟钝的本君发现身下垫了个人,月色清辉下,光头亮闪闪的,似乎颇为年轻。本君难得愧疚了下,不会不够结实,被本君给撞死过去了吧!这和尚气息尚存,只是晕了过去,本君稍感安慰。乘着朦胧月光,摸索半天才在光头身上摸到了一个火折子,找到摔地上的蜡烛,好在没坏了,点亮。
这光头生的普通,免强称的上个俊,颇显儒雅,只是一介凡夫。本不怎么俊的脸又有一个大牙印,血流不少,不会毁容毁到他身上了吧!细一检查,脑后一个大包,别无大碍。茅庐只分了两间,一间书房,一间卧室,床也只有一张够一人睡的竹木床。难道要打地铺,可他连被子都没多一床,辛苦跑这么远,不是为了躺地板的,这和尚又被自己撞晕死过去了,也不能就这么扔地上。本君拖起和尚,放到床上,因担心暴露身份,不能用药,便随手撕了和尚被揪得乱遭遭的里衣擦了擦,竟自己止了血,看来,纵毁容了也不会太严重,大不了临走给他留下瓶药。本君安心将和尚往里挤了挤,留出空来宽了外衣侧躺了。许是累得紧了,刚躺下闻着股淡淡香气,还没想出是什么香就沉沉睡了。
天色微亮时候,一声尖叫吵醒了本君,干嘛呢?叫魂呢?本君将怀里的被子抱了抱继续睡。怀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好像有人说什么,不过因累得狠了,本君索性蒙了头,继续睡,那个白痴吵了本君睡眠,大怒,“吵什么吵,拖出去堵了嘴打二十板子。”终于,世界恢复安静,又可以安心睡了。
这时本君还不知道因为和尚昏睡未醒,本君贪睡没能解释清楚会带来那么大的麻烦,更不知道和尚也可以这么八卦。此时整个法会疯一般传了一个传说,有个丧心病狂的人色欲大发竟强迫了一个在天目山下修行的大师战况激烈,血流满地,惨不忍睹。
当本君睡足了醒来,和尚早已醒了正在看一本经书。本君迷糊了下清醒过来,打了个哈欠,穿了外衣对和尚寒暄道歉,“真是对不起了昨晚上本以为没人才撞了门的,不想竟累得大师受伤昏迷。”本君神色真挚愧疚,看见和尚脸皮子上的牙印,蹭亮脑壳上的大包,稍加酝酿就愧疚到要流泪了。年轻大师颇有高人风范的表示不在意,请本君喝茶。问及姓名来历,大师自称十迦,雷音寺僧人,在此清修。本君自称姓孟名云,来自凡世,因甚为倾慕佛主,机缘巧合下得知此法会当有佛主讲经说道,本,公子我费了心思央了人带我来此,只是那人一到就消失不见,我就被丢下了。只人地生疏,迷了路,夜色临了方见灯火,才朝这里赶来,敲了门以为没人便撞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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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