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身上的微弱光芒可以判断出体型跟自己差不多，应该是同类了。

他特别想开口说话，但什么都说不出来，所有的所有都不知道，没经历过一件事情，没看过一页书，就连话语也是当初的那个女孩教的。

“你，你们...是从，是从，从外面，外面来的吗...”

想了许久许久才憋出这几个字，长时间不说话，言语能力退化了不知道多少。

“恩。”

结果那两个人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并没有继续要交谈的意思。

虚无中时间太漫长了，尤其是这种太过安静的环境中，度息如年，好像被遗弃在星辰银河中，深入骨髓的孤独。

“父亲。我们...真要这么做吗？”

过了许久之后，一个青年在虚无黑暗中开口，言语里有些不忍。

“不这么做又能如何。已经控制不住了，早知我就当这个族主，或许还能避免此事。”

中年人叹息一声，悔不当初。从淡青金色光芒映照下的轮廓，正是与青石在九灵内修院有一面之缘的大叔，当今七圣会会长青山，那名青年则是青石老友，磊，也是当今画王青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