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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如果他父亲不是凶手,那凶手是谁?他是如何做到将尸首避开所有监控运出去的?”这一系列问题问住了厉哲,他也看向了窗外。
“在工厂那里发现的血迹是死者的,而那纤维物也是死者的,没有一样证物是指向他人的。”厉哲说的的事,傅松年是知道的,法医和他说过。
案件变的越发扑朔迷离起来“只能等潘小黎的父亲来了。”
“不过,傅松年,你说,会不会是这样的。那个凶手,其实早就潜伏在客房内,当时他把潘小杰杀了,然后丢出了窗外。”
厉哲的推理也是行的通的。
“下面有人接应,当时他就躲在房内,等有人进去时,偷偷溜出来,躲过监控死角。”
一想到这里,厉哲浑身鸡皮疙瘩都起了。
正当厉哲坐在凳子边准备提起警裤时,嘭的一声,从他的身侧纵身跃下一个男人。
此时他嘴角上扬,站在地上,眯着眼睛,双手在墙上上使劲地扒拉着。只见他把那副厚重的眼镜往鼻梁上一卡,一脸兴奋地拿着警服。
他叫韩渭云,据说是傅松年的二师傅,虽然他的年纪在科室里不算是最大,但长得比较着急,熟悉他的人都喜欢喊他“老韩”。
他在科室负责检验,他对工作的那种态度用一个“痴”字就能全部概括。
他慌张地扣完最后一个扣子,傅松年面无表情的站在了男人身边的门口,傅松年看了看表,冷冷地说道:“给你三分钟!”
说完便推门出去发动汽车。
两分钟后,厉哲垂头丧气地提着痕迹检验箱,傅松年左手紧握一包刑事照相器材。男人双手抓着两个生物提取箱,我们几个以最快的速度钻进了一辆印有“犯罪现场勘查”字样的警车之中。
“什么情况?”韩渭云躺在车的排座座位上,打着哈欠问道。
“碎尸。”傅松年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从口中极为迅速地蹦出两个字。
“咳咳咳。”韩渭云听到这两个字,着实被吓得不轻。
“啥?碎尸?”韩渭云扒着傅松年驾驶位的后座,把头伸了过去,等待他的确认。
“怎么,有问题?”傅松年头一转对着韩渭云说道。
韩渭云扭头看了看坐在他旁边位置上呼呼大睡的郝川,又望了望眼睛微闭的厉哲,最终还是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重新坐在了座位上。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叹了一声,双手交叉放于胸前,往靠背上一倚,眼睛一闭,干脆随他去。
傅松年驾驶勘查车一路狂飙
也不知过了多久,厉哲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给惊醒了。
厉哲微微睁开双眼看着窗外飞逝的路景:“怎么还没到?”
“马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