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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上看起来与普通的病秧子一般无二,也不知对方判定“不凡”的标准究竟为何。
“阁下眼中神光清冽,不似常人。”叶浩然挑了挑浓眉,似乎按捺不住心中疑惑,率先问道,“虽然有些唐突,但敢问阁下高姓大名?”
“陈少白。”
“男儿生当读书习剑,莫等少年白头?至于陈,则是……”
“陈是苦水酿陈酒的陈,少年读书愁白发,谓之少白。”陈少白哈哈一笑,打断了对方的猜测,“我出身低微,并非木犀城三大家的人,兄台就不必瞎猜了。”
虽然这一世同前世一样没有丝毫半点背景,但陈少白却并不感到失落,反倒庆幸自己能从最底层慢慢接触整个世界。
“哼!明明就是个草包,却非要装出一幅高深模样!”
楚思珏器量太窄,心胸并不宽阔,他手里拿着折扇,虽然看上去风度翩翩,但对之前被陈少白的无视耿耿于怀,见这般荒诞的应对,立即跳了出来。
“我与叶浩然说话,哪里需要你来聒噪!”陈少白眼睛一横。
手上沾过人命的人说话做事往往带着一股煞气,他心生不爽,那恶言相向的楚思珏便觉得头皮有些发麻,心生寒意,顿时倒退一步,缩了缩身体。
毕竟是读书人,意识到自己的丑态,楚思珏羞的面红耳赤,在同窗对手面前,也不认怂,梗着脖子道:“现在是正是金火节,你若真能文善墨,就以‘秋’为题,做一首格律,如果能成,我楚思珏便亲自赔礼道歉。若不能,你就自罚三声‘我是草包’,如何?”
不知不觉间,草包与能文善墨之间的概念偷被他悄悄替换。
“楚思珏,你够了。”
叶浩然浓眉紧蹙,他的试探被人打断,即便教养极好,心中也有些不快。
碍于同窗之谊,他却是不好发作。即便想要为陈少白解围,一时间却也找不出什么太好的办法。
这个众人都略有些尴尬的时候,陈少白弹了弹手指,吟出了一篇风韵古怪的格律,便踱步离去。
“红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天阶夜色凉如水,坐看寒风玉环星。”
短短二十八个字,让一行儒生皆陷入沉默之中。
等众人回过神来的时候,陈少白早已不见踪影了。
一首怪诞的格律在脑海中回环往复,恶语相向的楚思珏面色有些难看起来,他摇动着手里的折扇,张了张嘴,如同缺氧的鱼一样:“这做的是什么东西!没有半点应景之处,而且……”
这时,之前说陈少白面有瑕疵破相的康景吾却突然大笑起来:“好!好!好!虽然有些短促,但对仗却是极工整的,而且读起来韵味醇厚绵长,当浮一大白!”
康景吾把玩揉捏着手中一块月饼大小的八卦阵盘,面色沉醉。他反复吟诵着陈少白盗版过来的到秋,念完之后甚至还砸了咂嘴,仿佛品尝了一道稀世佳肴般通体舒泰,如果身边有酒的话,无人怀疑,他定会立即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商国儒风还是颇为硬朗的,至少大部分读书人还没有学会颠倒是非黑白的本事,在他们的眼中,好就是好,坏就是坏,不存在模棱两可的说法。
所以,陈少白这首借助了前世之力的诗文轻而易举地俘获了众人的好评。
然而这些夸赞的话对于对楚思珏来说,却是**裸的打脸了。
众人对那首盗版诗词的评价越高,楚思珏的面色就显得越发苍白,手里的折扇有气无力地挥摆着,仿佛被人抽去了脊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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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