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间充斥着凡人不可亵渎的意志，夹杂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也辛亏许言看不见，少受了些许折磨。

像这样的龙素，许言已经习惯了三个多月，三个多月的时间，让许言接触到了很多其他人穷极一生都接触不到的领域，也改变了对龙素最开始认识时候的那种看法。

龙素的冷漠不是后天形成的，而是先天伴随的一种气场，而且许言发现，龙素冰冷的外壳下面，藏着一颗温热且好奇的心，这让许言猜测龙素的年纪在龙族里面应该也不算多大。虽然龙素在许言的面前总是装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事实也的确如此，但许言知道龙素其实也拥有着一颗少女之心。

所以，听到龙素这般冷漠的语气，许言咧了咧嘴角，笑嘻嘻的道：“没事就不能来看望看望你吗？怎么样，身体恢复的如何了？”

说完，许言有些虚幻的身影绕着龙素漂浮了一圈，似乎是在感觉着龙素的身体状况。

看到许言这副模样，龙素黛眉微皱，依旧冷漠道：“你这就属于典型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对不对？”

说完，就那样静静的看着许言。

本就身形虚幻的许言，被龙素这般盯着，顿时回想起这三个月被龙素“调教”的经历，虽然看不见，但也免不了身体一阵发憷。

“我这不是关心你嘛，你通过我知晓了地球文化，明白这种情感应该不难吧，嘿嘿嘿……”

看着许言这般嬉皮笑脸的模样，龙素颇为恼怒的瞪了一眼，兀自盘腿坐下，只留一句不带烟火气息的话语传来。

“有事就说，没事就走。”

看着龙素这般毫不留情面的模样，许言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嘟囔道：“那个…我这眼睛……”

嗡——

许言话尚未说完，只见龙素如葱般的食指轻轻挥了挥，一道奇特的感觉袭来，紧接着，刺目的光亮袭来，许言下意识的抬起手挡了起来。

是的，陪伴了许言三个多月的黑暗，终于在此刻被龙素解除，而这，也是二人早早就说好的约定。

虽然感知的世界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比视觉要来的更为的真实贴切，但终究视觉给人的感觉更鲜活一些，毕竟不是一直处在高强度的训练和对战中，感知只是个工具，并不是人活着的意义。

慢慢的适应了突如其来的光亮后，许言终于得以看清眼前的景象，龙素的容颜依旧让许言惊为天人，生不出一丝一毫亵渎的念头。

甚至，许言都不敢相信陪伴，训练了自己三个多月的仙人，竟是这么一个绝色美人儿，他到底是该高兴呢，还是该害怕。

“想回归黑暗的话，你就好好看。”

就在许言忍不住心中赞叹欣赏着龙素的容貌之时，龙素眼眸微闭，略带冷意的声音将许言从胡思乱想中拉了回来。

再次听着龙素冰冷的话语，看着龙素的容貌，许言心中竟生出一丝别样的，亲切的感觉，下意识的开口道：“明明这么漂亮的一个人，为什么总是要这么凶巴巴的呢？”

轰！——

哎呦……

这一次，龙素终于忍不住了，身躯微微一颤，有着惊天气势喷发而出，只听见许言发出一声惨嚎，天地旋转中，身形虚幻的许言宛如一阵风一般，直接被吹散了。

吹散了许言的身影后，龙素试图沉浸下来，再次吸收兽核中的灵气，奈何不论她怎么努力，都难以回归到先前那种物我两忘的境界。

这让龙素颇有些恼怒，气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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