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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将病人交给这么个毛头孩子简直就是胡闹,你们看看,他做了什么?我行医三十年,从没见过这样的治疗方式,他干了什么?他用针线缝住了他爹的伤口,天真,我们果然太天真了,而这个看似孝顺要救他爹性命的孩子果然也以天真的方式回应了我们,你以为这是布娃娃,把伤口缝住了就能止血吗?”
卧房内,赵玄怒不可遏,发怒的声浪一阵高过一阵。
他自衬存了让李耀夜来治他爹从而转移病人死去的责任的念头,然而赵玄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李耀夜给他整了这么一出。
这下好了,病人虽然还没有咽气,但被这么一折腾,恐怕也离死不远了。
而现在,关于病人死亡的责任自己一丁点儿也不用担了,但是这事传将出去会如何?
那些同行会说他老糊涂了,竟然会将病人交给一个毛头孩子,从而酿出了如此大的笑话。
晚节不保,晚节不保啊!
赵玄的心里在哀叹,恨不得一巴掌将李耀夜拍死。
母亲柳芸已经吓傻了,此刻正瘫坐在地上满是绝望,而二叔也是怔怔的看着床上的情景一时回不过神来。
同进屋来的一些婶娘伯母此刻正在议论纷纷。
“我还纳闷,耀夜这孩子叫准备针线剪刀这些东西干什么,原来他所谓的治他爹就是这种治法。造孽啊,开玄生出这么个不孝子,闹这么一出,他走了也不安心那。”
“往日还说耀夜这孩子早慧,如今看来,怕是早已经被妖魔附体,如今方才显露凶恶的内心。”
“回头得请神婆来好好为耀夜驱驱邪,毕竟开玄家就剩下这么一颗独苗……”
李耀夜看着众人的神色以及反应,心中暗自庆幸方才将他们隔离在外,否则这缝合治疗无论如何也难以完成。
李耀夜也不怪这群亲戚们眼界狭窄思想愚昧,毕竟这是时代的局限,换作他土生土长于此世,面对这种情况可能也比他们好不了多少。
以线缝肉,毕竟想想便一阵牙酸。
不过可不能让母亲也误会从而产生万念俱灰的想法。
“母亲,您知道,我不是一个莽撞的孩子,我也没天真到是通过缝制布娃娃的经验来治父亲,这种治法自有其用。”
李耀夜将柳芸扶起,赶忙宽慰道。
柳芸的脸上出现一抹神采,想了想自己孩子从小到大是那么的懂事,怎么可能会在他父亲身上儿戏,不由得又恢复了几分信心。
“自有其用,你告诉我什么叫自有其用?难道你这种残害病人的方法真能将病人的血给止住?……咦,血好像真的不流了!?”
“不对不对,这种靠缝合人体肌肤的方式怎么能够起到如此好的效果?是了,想必是这些草液在起作用,那小子将我放上的药粉洗掉了,敷上了一层别的药,止血效果竟如此惊人?”
赵玄怒意冲天,见李耀夜还在狡辩,不由得凑到前面试图指着伤口,以血淋淋的事实来批判他。然而待看清楚伤口症状后竟一时陷入魔怔。
他的脸上满是不敢置信,同时忍不住在李开玄身上观察,希望能看出某种奥秘。
“行了,赵大夫,你也别多看了,无论你多么瞧不起我的治法,现在血我已经止住了,还请你帮助处理之下后面的事情,你刚刚可是说过能止血你便有八成把握的。”
赵玄回过神来,方才自己是基于什么想法说出这句话来着?
“这个病人胸口的伤势异常诡异,如果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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