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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掉远方是否可有出路,忘掉夜里月黑风高,踏雪过山双脚虽渐老,但靠两手一切达到。见面再喝到了熏醉,风雨中细说到心里,是与非过眼似烟吹,笑泪渗进了老井里。上路对唱过客乡里,春与秋撒满了希冀,夏与冬看透了生死,世代辈辈永远紧记。忘掉世间万千广阔土地,忘掉命里是否悲与喜,雾里看花一生走万里。但已了解不变道理,一天加一天每分耕种汗与血,粒粒皆辛酸永不改变人定胜天。
这是90年代初黄家驹先生一首红遍大江南北的名曲《农民》,写出了多少新生农民的喜怒哀乐,上层有上层的人的乐趣,农民有农民的生活,小浩然此刻还在对大伙说着解决问题的办法。
小浩然召集大伙一起去窑厂,此刻他已经成为伙伴们的救星,他说的话是一呼百应。到了窑厂小浩然指给大伙看,你们看:在窑洞的中央有当时调砖起落的钢铁架,现在依然悬挂在窑洞的中间,本来上面有满满一调砖的,现在砖已经被附近的村民偷走完了。新阳,你去回家找两条绳,要结实点的,还从你家拿些毛线和两个塑料杯。亮亮和祥子找十几块砖头。不一会儿,绳和砖头找来了,就见小浩然把砖头整砖头撞碎6,7块,留四五块好的。回头喊祥子:你小点,我们把绳拴在你腰上,然后你手抓着绳,我们大伙一点一点把你放下去,落到中间的钢铁架上。祥子趴在砖洞的边缘,看了看,眼里噙着泪水,浩然,你换其他人吧,我不敢,我害怕。你就不怕坐牢吗,你不怕你爸爸挨打吗。浩然狠狠的瞪着他:你不记得当初我和我爸爸是怎么被他们家打的,你要不下去,我们就说是你砸的。祥子听到这忙祈求着,浩然哥哥,我下去,我下去。众人拉着绳一点一点把祥子放下去,到了铁架上之后把绳栓在支撑窑顶的砖柱上,然后再用另一条绳栓着一个破筐,破筐里放着砖头,慢慢的要祥子把砖头放到铁架的边缘,正转放里边,烂砖放外面。完了之后,大伙一起把祥子拉了上来,上来之后发现祥子的裤裆湿湿的,原来这家伙刚才放下去的过程中吓尿了,然后浩然把两个塑料杯底部都戳了个窟窿,把毛线从窟窿里穿出来,拧成疙瘩做成最原始的电话,那个时候张家寨的小孩子都喜欢玩打电话的游戏,就是用两个塑料杯,中间扯上细线,双方嘴对着塑料杯说话,轻轻的说,很远的对方都能听到,其实是利用声音可以沿着固体快速震动传递的原理,祥子把简易电话丢在砖洞的底下,文震初血的旁边,完了之后浩然有叫人搬来几块整砖头,砸烂几块整的,留两块完整的,扔到砖洞底下,再把之前的烂砖头一一捡拾扔到河里,把简易电话也扔到几块烂砖头旁边,这些过程都是浩然前两天苦苦思索出来的,所操作时得心应手。完了之后他把大伙叫到一起对他们说:如果有人问起文震是被谁砸伤的,你们就说是他自己砸伤的,别人会问怎么自己砸伤自己的,你们就说,我们在玩打电话,轮流来玩,刚好轮流到亮亮和文震对打,亮亮在砖窑上,文震在砖窑下,他们就对着杯子讲话,讲着讲着毛线刮到了铁架边缘上的砖头,砖头就从上面掉下来,砸到文震头上了。你们每个人都要把这段话背熟,我们谁要不这样说,大伙就说是他砸的,伙伴们此时都像是快溺水的孩子,突然抓到了稻草,谁不抓住,都纷纷点头。过了一会,浩然还不放心,一个个的抽查了下,见没有问题叫大伙回家了。
又过了两天,文震的病情稳定了,张守彪回来了。他要找到是谁砸了他家的孩子,必须要他们补偿。张老狗见张守彪回来了,怕闹出人命,连忙找到张守彪,两人合计下之后召开了了村委会,要求所有的村民不论大人小孩一律参加,目的是找出谁砸了文震。村委会在平常村民喜欢去的饭场子举行,之所以叫饭厂子,是因为张家寨本来就很小,村民吃饭的时候都喜欢端着碗来到这里吃饭,大家一起吃着饭一起聊着天,平常的村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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