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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干x娘”呼之欲出……
然而元夕毕竟还是忍住了,望着那袭背对着她的墨蓝锦袍,将喉间那句泛着古怪酸味的怒吼用力咽回肚里,甚至脚下更向后退了一步。
退后一步,是因为她猛地想到自己没有立场指摘白朔。他爱对女人上下其手爱左拥右抱完全是他自家乐意,她算哪根葱……
这个认知像一桶凉水,瞬间将她浇醒。
而后,基本恢复冷静的元夕陡然注意到,白朔的手势,怎么说呢……虽然他的手一刻也不离那女人的身体,可是那手势,怎么看怎么透着一股怪异。
――有人在爱抚女人的时候,手是一寸一寸地按过对方的骨骼的么?越是肉多的地方那双手停得越久。……哼,很好,现在那只手正往女子的胸脯移去……
“还不走?”白朔突然顿了手,冷声道。
元夕寒着脸,旋身,大步走出光线昏暗的寝室。
室外已是月上柳梢,少女推开院门,一步不停地往自己的院落行去。疾速的步履掀动藕荷色的裙摆,翻卷的裙角在月色下无声冷清。
翌日,元夕没去找白朔,她在自己的院子里待了一天。
第三天,收拾好心情的某只蛊,打开院门,迈步向隔壁那座院落。
元夕想明白了,骷髅蛊离不开蛊师,她费了那么多功夫才得到那个小心眼的蛊师一句“下不为例”,形势正好,战果需要巩固,窝在自己院里对某人避而不见什么的,太愚蠢了。
至于前天在白朔房中的那碍眼的一幕……
元夕摸摸胸口,满意于自己现在的平静。
等下见了白朔,她就用轻松随意的口气说一句:哟,白朔,我又来啦。今天天气不错,阴沉有风,我打算去放个纸鸢什么的,有兴趣同行么?而他必然会回一句你自己去罢,我最近很忙。说这话时他的手没准正搁在那美人儿的细白香肩上,轻轻抚摸……
……哼。
当元夕挂着一脸假笑推开白朔的院门,却发现院中没有一个蓝衣飘飘的身影,更没什么裸着香肩的美人,倒是有一只骚包的孔雀正板着脸朝院门行来。
那只姓澹台的孔雀走得昂头挺胸,仿佛刚刚与人大战了一百回合且他是获胜方似的――如果他的脸色脸色不是那么臭,元夕真的会以为他刚才打了一场了不起的胜战。
澹台孔雀看到了元夕,下巴仰得更微妙:“哈,这不是姓白的养的骷髅蛊么~”
……和这种人没什么可说的。元夕偏开目光,径自朝主屋走去。
“站住。”擦肩而过的时候,澹台佾冷冷道,声线阴柔似一匹流泻于地的绸缎,语调却隐含杀意。
稍一权衡,元夕很识时务地停下。
澹台佾缓缓地踱过来,眯起眼睨着眼前的少女。
“你,”他傲慢道,“方才为何不向本座行礼。”
哦……原来这个人的性格是这样子的。
之前在蜀山见到这人时,他正扮成自己的样子,一举一动举手投足都是女儿家的姿态,而现在,瞧他这张副嚣张傲慢的面孔,啧……
想到陆回雪就是与这样的人订下了鸳盟,元夕脸上浮现一抹掩不住的笑意。
澹台佾这突如其来的笑刺了一下,恶狠狠道:“笑什么?”
元夕忍住笑,面色一正:“无它,郎君容貌如此之盛,实在令人观之欣欣然,不知不觉便陶然而笑矣。”
这话只好拿去骗鬼,若是换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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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