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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勺淡金色的水,浇在一人多高的金丝铁木上。
金色水滴滚动在金色叶脉上,日光下,微光闪烁。
这种名为“金霖”的水,来自上次来访的客人。
一年里,偶尔也会有些人来找白朔,这种时候,元夕总是很乖巧地回自己的房间去。
他们带来各种东西,比如一翻就断线的竹简,颜色奇异的矿石,脸盆大的鬼蟾蜍……
而这次则是一小壶的金霖。
吸收了金霖的铁木,发出一种难以形容的声音,元夕想,或许是抽长枝条的声音。
她一度怀着期待,可惜,直到那壶金霖见了底,金丝铁木也没长高一寸,更没结出半个花骨朵儿来。
光吃不长的东西。
元夕斜了它一眼,走开。
白朔在他的密室里炼蛊,而元夕则去书库翻找有关金丝铁木的资料。
虽然上次又被斥作“自作聪明”,元夕却不担心白朔会收拾自己。那个人对除了蛊以外的任何东西都没兴趣,与其费心去折腾一个还有用处的骷髅蛊,元夕相信他更愿意把时间精力投在炼制新蛊上。
以前他还要亲自入山收集素材,这厮心肠毒手段狠,山上的蛇虫鼠蚁们不是敌手,个个恨得咬牙,幸好他毕竟只有一个人,还要顾着炼蛊,时间有限,总算不至赶尽杀绝。
但自从多了骷髅蛊这个大杀器,连最不畏死的钉子户,西边山脚下的毒蛛一家的族长都在考虑换个地方住住,你知道,当一座山上只剩它们一户蜘蛛,联姻就变得有些困难,就在昨天,二小子给自家鳏居多年的大伯送去十只花脚蚊子,并宣布这只是聘礼的一部分。
飞桥镇统共也就几十户人家,谁家突然丢了个人都是件大事,不乱哄哄个小半年绝停不下来,白朔最嫌麻烦,因此从不拿本镇的人开刀。
有时元夕想,那个设下赌约,把白朔限制在横塘镇的人其实做了件好事,如果让白朔这个炼蛊狂热分子出去,想想看,收集炼蛊素材变得如此容易,满大街的人,种类齐全,肉质新鲜,唾手可得……
“叮——”
传音铃响起。元夕将书放回原位,往外走。
白朔看起来正在沉思,看到元夕过来了,指指椅上刚换下的衣服,道:“拿下去。”又问,“金霖还剩多少?”
元夕瞅瞅那件依旧雪白的素袍,撇撇嘴,拎起它,道:“还够用两回。”
“并作一回用吧。”
就算一开始就把整壶金霖倒下去,那棵死木头也不会开花的。
“好的。”她道。
从白朔的表情看来,他也并不对铁木开花有什么期待。元夕脑子一转,问:“公子,你知道金丝铁木的花长什么样子么?”
白朔正要去沐浴,闻言脚步一顿,脸上掠过一丝难明的情绪,然后看似随意地回道:“蜜金色的五瓣花。”
“哇,你居然见过金丝铁木开花?”元夕表情羡慕,“是一朵一朵,还是一簇一簇的?”
“一簇一簇的。”扔下这句,白朔便快步离去。
元夕将他的匆忙理解为洁癖人士对沐浴的向往,不以为意,心里仍琢磨着金丝铁木的花。
金丝铁木必须要开花,白朔一定要出去,她也要跟着白朔出去。
——你说白朔会对社会治安造成巨大混乱?
哈,那和她有什么关系。?╯▽╰)╭
三日后,晚饭时,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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