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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讶,还了一礼,道:“苏——公子,我来看看可有能帮得上忙的……”
苏岑道谢,道:“最大的忙莫过于抓住凶手,替我讨个公道。”
“那是自然,这是我份内之职。”苏岑这句话很平常,就是秦纵意这句回答也属惯常的外交辞令。
可是秦纵意就是觉得苏岑淡淡的含笑中带了一缕嘲讽,这嘲讽就像一柄凿子,在结实的冰面中凿了一道缝,隐隐的听见了泠泠水声,那丝丝缕缕的凉意就泌了上来。
他下意识的,不经过大脑就来了一句:“君文还小,有时候难免任性。”
这话不像是兄弟说出来的,也不像是说给兄弟的妻子的,倒像是两个长辈在议论不成器的子弟。
好在苏岑毫不意外。男人间的感情就是这样,因着莫名其妙的东西便固若金汤,若是联结了,就一辈子都不分开。
秦纵意能替孟君文说好话很正常。
只是这句话,还是很显然的****了始作俑者非孟君文莫属。这个可怜的倒霉摧的孩子,自以为人不知鬼不觉,却不知谁都能想到他头上去。
一时又觉得特别可笑,脸上的笑意就越发的放纵,笑的秦纵意都有些讪讪的了。
公事变成了人家的家事,秦纵意就觉得自己这个外人的身份格外尴尬起来。可是话说出去了,他又是个最重承诺的男人,不能一听而罢,因此就道:“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只管说。”
秦纵意面目深邃,说话的声音又极清朗,就像金属交相碰撞发出的声音,极具穿透力,因着不能抓孟君文替苏岑讨公道,在帮忙这件事上就格外的诚恳。
诚恳的苏岑觉得他太过郑重其事,太过严肃了。
便垂了眸子道:“钱财损失是小事,只是陆候爷家的生意,只怕是要失信于人了。”赶工期也交不出来,更何况现下铺子里一团乱糟糟,绣娘们还要及时召回……
秦纵意揽过来道:“陆候爷那,交给我吧。”
苏岑讶异的抬头。他一个大男人,难道要去跟候爷说这件琐事?
秦纵意便解释:“我娘和候爷夫人是姑表姐妹,这些后院内事,她总能说得上话。”
苏岑想不到事情解决的如此顺利,忙道:“改日苏岑登门拜见并谢过伯母。”
秦纵意只是一笑,道:“举手之劳。我瞧着你这铺子地势不好,也年久失修,文华街正有一家铺子要顶让出去,你不如再多添点钱搬过那里,顺带着把纺坊的绣娘一并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