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事实。”

看着两人心平气和拉扯那么半天，男人笑了下，“看来你们俩关系不错，你还想收她为徒。”

“我还挺喜欢她的。”

司徒将手搭在扶手上，红眸半开，如同一盏黑夜中的灯火，闪烁着明亮的光。

“我最后问你一次，沈芽，你愿意拜我为师吗。只要你点头，我就带你离开。”

只要沈芽点头，他就将沈芽拉出这片地狱。

虽然他可能也是地狱。

不过或许比这里好些。

这是司徒第二次问沈芽这个问题。

沈芽还是摇头，“我有师尊了。他很好，我只要他当我师尊。”

听到这个回答，司徒没什么表情。

沈芽感觉到他明显心情不悦。

沈芽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无旬是她给自己选的师尊。

她从未后悔过自己的选择。

现在不会。

以后也不会。

半晌。

司徒站起身，“人带到了，我先走了。”

门在沈芽面前合上。

司徒只留给沈芽一句话。

“小孩，不要后悔你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