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自己，沈芽摸摸鼻子。

“你从哪儿学来的这些。”

宋罔从来不知道。

他们养大的小兔子，居然长着尖牙。

一旦逼急了，就会咬人。

“这个啊，大师兄，三师姐，四师兄，五师兄都有给我说过，以小博大，用计谋总是要比用蛮力好。”

沈芽掰手指开始点名。

逍遥门这一代里面，除了宋罔和无忧最正直。

其他几人哪个不是在墨水里滚过一遍，浑身上下都黑得能滴水的存在。

沈芽跟着他们一起长大，被他们亲自教导。

就算南渊他们没有故意这么教沈芽，耳濡目染，沈芽也会学到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只不过大多数时候沈芽都用不上罢了。

现在遇到了，以前学过的知识就自己冒了上来。

宋罔沉默了。

他看着眼珠子滴溜溜转的沈芽。

觉得白狮有句话说得确实对。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沈芽被那群心眼上长了个人的人污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