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敌意，摸他们的尾巴都算是冒犯。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靠近，在不明白的情况下，多余的事都别做。”

“他们是不是都很厉害？”

“ 确实很厉害。”

“好看吗？”

“还挺好看的。”

沈芽点头，“那海族在哪儿？”

“海族距离鲛人很近。我们去了鲛人族领地，就会去海族。”

“我还有个问题。”

沈芽又给了孟溪灵石，当做他知无不言的报酬。

“你们经常在空域行走，听说过蛊蕊吗？”

孟溪皱着眉，“你们找蛊蕊做什么？”

“你听说过？”

见孟溪这表情，沈芽急忙问。

孟溪还真听说过。

不仅听说过，他还见过。

“你们要是想找蛊蕊，可能拿不到。”

“为什么？”

“因为那是鲛人的宝贝，只在鲛人族群中心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