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它们更像是先头部队，来搜索她的位置。

“最好别太聪明。要是太聪明了，吃亏的可就是你了。”

祁无枝捏了捏沈芽的脸，“它们的目标可是你。”

“二师兄和三师姐不是在嘛。再说了，打不过我还能跑啊。”

“知道你跑得快。不过还是要小心。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沈芽一个劲点头，表示自己会小心。

“等春日赛结束，我们再去一次空域吧。”

“去找我身世？”

“也想让师伯去看看二师兄娘亲。后面二师兄的族人要移居到空域去，两件事一起干。我们都已经和以南首领说好了。”

祁无枝无可无不可的点了点头，并不是很上心的样子。

应该说自从沈芽认识祁无枝开始。

对于自己身世，祁无枝都是这个态度。

无所谓，这样也很好的状态。

“人鱼是不是很好看，我听你说现任鲛人首领的伴侣是人鱼族族长？这是什么搭配？”

祁无枝问起了鲛人族的事。

听到沈芽说，以南和舒月在一起。

祁无枝非常惊讶，就好像以南和舒月在一起是什么世界奇观。

某种程度上来说。

确实也算是一种奇观。

鲛人族和人鱼族外貌天差地别，没有人会将两者混为一谈。

如果不是沈芽这么说，祁无枝都想象不到这种搭配。

“很漂亮，漂亮又温柔。就像一朵在水里盛开的花。”

沈芽坐到了灵船旁边，和祁无枝肩并肩坐着。

“如果三师姐看到他们来，也会觉得他们很配。以南首领看起来凶，对舒月姐姐很温柔。只是看着他看舒月姐姐的眼神，你就知道他是喜欢舒月姐姐的。”

“你个小家伙知道什么叫做喜欢吗？”

祁无枝搂住沈芽肩膀，挑眉看她。

“以南首领对舒月姐姐的那个就叫喜欢。眼里只有对方，那人在自己眼里闪闪发光。”

沈芽确实没经历过喜欢。

但她有眼睛，看得见。

所以她感受到了。

“闪闪发光。还真是个极其恰当的词。”

似乎是觉得累，祁无枝直接将下巴放到了沈芽肩上，肆无忌惮的抱着她香香软软的小师妹。

从小沈芽就是被祁无枝这么蹂躏着长大的。

被祁无枝这么抱着，她也没什么反应。

甚至还调整了一下姿态，让祁无枝靠得更舒服些。

宋罔在后面驾驶灵船，看着几乎黏在一起的两人。

云海被灵舟破开。

祁无枝红色衣摆和沈芽青色裙角交缠在一起，云雾从两人身侧衣角飞掠而过。

宋罔觉得，如果沈芽是个男孩子也很好。

这样他或许就能像祁无枝这样靠近沈芽。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都不能像以前抱沈小芽一样抱现在的沈芽。

小家伙长大得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