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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象还是纪念她就更没有什么不好意思了。
他们每天同吃同住,甚至都睡一张床,所以她觉得这些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纪念却要被她逼崩溃了,他不敢想象阿宁的手揉上他的屁股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刚刚她帮他揉小腹上的淤青的时候虽然很痛,可是身体里却生出那种羞耻的感觉。
他已经十八岁了自然知道那是怎么回事,所以在下面的欲望有抬头之势时,他急忙刹住了车,不让阿宁继续帮他,更不敢说屁股上还有伤,可是却还是被她察觉了。
纪念抬头看向书宁小姐,他难得紧张,声音颤抖,说话也结结巴巴:“阿宁,你真……真的要帮我处理伤口?”
书宁扬了扬手上的药酒,居高临下地看着纪念,面无表情开口:“对,脱裤子吧!”说得仿佛是一件再理所当然的不过事。
纪念的手哆哆嗦嗦地摸到自己的皮带上,少有的气弱,“这样不好吧,阿宁?”再没了之前那逼问书宁的气势。
书宁看他磨磨蹭蹭的就是不动手,忍住又上前:”要不我帮你脱。”
“不要!”纪念急忙大声喊道,手死死护住自己的皮带,他不能接受书宁脱他裤子。
太羞耻了,他做不到,即使对象是他喜欢的阿宁。
而且她明显是拿他当孩子对待,可他的身体在会在她手的触碰下迅速起生理反应。
两人正僵持着,阿卢听到声响进了客厅,于是看到的就是纪念一副被书宁逼迫的样子。
他一时之间有些难以置信,这种情形下如果他们两个角色换一下他还比较可以接受。
实在太反常了,他忍不住就要走过去。
而且纪念一脸即将要被“侵犯”的可怜样,更让他一时摸不清头脑,他们到底是在玩什么把戏?
书宁怎么可能会……不可能!这种事他想都不敢想。
而书宁看到阿卢却是眼睛一亮,忙说:“阿卢,你来得正好,帮我把小念按住,我要帮他上药。”
此时纪念在她眼里就是一个不想上药的小孩子,既然哄着不行,那她只好来硬的了。
原来是上药,阿卢当即了然,或者这事还是由他来做比较好。
可是纪念听见书宁的话,脸上的表情更难看了,他急忙给阿卢使眼色让他离开,如果一定要被脱下裤子,那他还是选择在阿宁一个人面前就好。
阿卢无奈,不过他想书宁是医学生,这种事估计在她看来再正常不过来,何况她一直把纪念当个孩子。
只要纪念不乱来……
他看着纪念还带着彩的脸蛋,以及那并不强壮的身躯,他下了结论:纪念一定不会乱来。
于是说:“那……那个,我还有点事要忙,先走了。”说完阿卢深深地看了书宁一眼急匆匆走了,好像真的有很重要的事一般。
书宁没明白阿卢那一眼是什么意思,更想不通他能有什么事是比帮纪念上药还重要的,毕竟对于纪念的身体健康,阿卢一点也不比她少上心。
五年前书宁刚来到纪家的时候,由于是“绑架犯”的女儿,阿卢就像老母鸡护崽一样护着纪念不让书宁靠近,对她的敌意也很深,后来听说纪念就是她救出来的才脸色好一点。
但每每纪念为难书宁的时候,他也没想过要劝说纪念,甚至还以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在边上看着,那时候他总以一种玩物的眼光看着书宁,他认为书宁就是纪念为了报仇而带回来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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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