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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意绵绵,浑忘了人世的艰辛困苦,一颗心无比的甜蜜起来。这时,他鼻中闻到一缕淡淡的清香气息,一丝丝的不绝随着呼吸飘入鼻来。接着,他感觉有人在他身边窄窄的过道上停住了步,耳听一个清柔细微的少女声音在小声说:“妈,你看,这不是那个在泰安送了许多钱给人的男孩吗?”语声中透着几许兴奋。一个中年女人也小声说:“真的?”好象是打量了一下,然后又说:“嗯,真的是这个男孩,他也坐火车上了。”少女说:“不知他这是去哪里?”一对母女不走了,就站在他座位边,身躯斜斜的倚靠着座背外侧。
卫西风听在耳中,心中奇怪,没敢睁眼,继续装睡,心想围观那可怜母子的人中看来是有这一对母女,还真是巧。过了一阵,在轻轻的咔嗒咔嗒列车行驶声中,又听那个少女在说:“妈,我有些难受。”中年女人在温声安慰说:“忍一忍吧,啊。妈带的钱大多都捐给那个可怜女人了,剩的钱只能买这普快硬座车,又晚了一些,没买到座位票。熬一晚上吧,明早到家就好了。”少女轻嗯了一声。
卫西风听到母女的对答,心底一动,睁开眼睛,微仰头望去,只见车灯影下,那个中年女人头发盘在脑后,戴着一副眼镜,微化淡妆,面容温和可亲。一个少女轻倚偎在她怀前,身姿纤秀,穿一件纯白的羽绒大衣,一头长发披散在肩后,头上戴着一顶纯白的绒帽,脖颈围着一条纯白的围巾,一张瓜子脸,文秀淡雅,只是面宠苍白,若有病色。
母女俩看到他醒来,都是目注于他,面上都带着微然可亲的笑容。卫西风一见这对母女,顿生亲近之情,又觉这个少女全身雪白,衬着一头黑黑的秀发,在车灯的白光映照中仿佛笼罩着一抹洁白的烟气,清幽绝俗。
一瞬间,他看的呆住了,随即意识到自己这样看她可不太好,又见她一副娇弱的模样,就忙站起来,说:“大婶,你俩坐一会吧。”中年女人露出笑容,说:“谢谢你了,我女儿坐不惯火车,有点难受。”说着,就轻推少女坐下了。少女也微笑说:“谢谢。”卫西风有点不好意思,呐呐的说:“没事,你坐着吧。”
中年女人问:“小伙子,你这是去哪里?快春节了,你是回家过年吗?”卫西风支吾着说:“我去上海,倒不……不是回……。”少女说:“你也去上海呀,真巧,我们也是上海的,正好一路。你家在上海吗?”卫西风摇了摇头。中年女人说:“听小伙子的口音,象是东北的人,对吧?”卫西风点了点头。
少女说:“呀,东北人就是好,不是有一首歌叫东北人都是活雷锋吗,你果然是东北人,名不虚传,人真好。”卫西风听她这样夸,倒是有一些难为情。对面坐的黄发男孩这时插口学着东北腔调说了一句:“翠花,上酸菜。”说完,和身边带耳环的男孩一起就笑起来。带耳环的男孩开口说:“听说东北人都很野,都很能喝酒,东北话叫什么来着,贼能喝,打架下手也狠。”
卫西风随和的笑了一下,也没说什么。少女却没笑,也不理他俩的话,在问说:“你在泰安干什么啦,是打工吗?”眼波一闪一闪的瞟着他。卫西风轻叹口气,说:“我路过泰安,顺便坐火车。”少女哦一声,说:“没去泰山,岱庙什么的名胜游览一下吗?”卫西风摇头。
少女说:“嗯嗯,看不看的也没什么,大家都去游览倒没意思起来了。名胜有时其实比不上那些虽然没什么名气,却很富有意境的地方,看不到喧哗热闹的人流,一走入去,清幽而闲雅,就比如嵩里山。”卫西风说:“嵩里山?”
少女说:“是呀,嵩里山就在火车站南边不远的地方,小山不高,古时候传说是阴曹地府的所在地,有一个词传下来,叫‘魂归嵩里’,就是指的嵩里山。你知道吗,这泰安城古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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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