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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沈应书意见相悖,三人终日争吵不休,于是沈天山把唐瑶关在城外一处宅子,两年不曾探望,最后唐瑶郁郁而终,沈应书则归隐山林,不再碰毒,而是一直行医救人。粉衣少女就是当年沈应书离开沈家堡时在路上捡来的孩子,她师父回忆说抱起她的时候,她手里正捏着一块手帕,手帕上绣着“唐”,所以沈应书给她起名为唐语晴。
“沈家堡”虽为江湖第三门派,但其术并不逊于善用剑的第一门派“校宗府”和善用鞭子的第二门派“严月堂”,只因用毒本就是下作手段,所以即使能和两大门派打个平手,也只不过位列第三。近几年“校宗府”因投靠了朝廷,鲜少理会江湖上的事,“严月堂”便成了江湖上最说得上话的门派。
这一年,正值严月堂开堂门收弟子的时候,很多怀揣着英雄梦的少年慕名来到番安城,为的就是这五年一次的拜师学艺的机会。严月堂正厅内,严月堂副堂主董卫正在筛选着适合收为弟子的年轻人。董卫是堂主严政月的小舅子,近几年严政月身子不大好,堂内大小事务交由董卫代为打理。
堂院外突然由远至近的马蹄声戛然而止,一行两人飞身下马。走在最前面的少年长身玉立,步伐沉稳而自信,一身青色束腰精绣长衫,眉宇间充斥着贵家子弟的英朗和一点点尚未完全褪去的稚气,这便是严月堂少堂主严飞阳。他身后的少年是严月堂亲传大弟子许风,武功高强,在衣着上稍显逊色,淡蓝色布衫,气韵上却不输严飞阳分毫,见到门口的小厮,优雅的俊容上漾起淡淡笑意,却掩饰不住他脸上的焦急。
二人快步走进正厅,见到正在忙着选人的董卫,严飞阳先开了口:“舅舅,你可有见到我爹?”
被打断的董卫没有一丝怒气,回答道:“方才你爹与我在正厅坐了坐,觉得累了就去卧房休息了,这是怎么了?我看你们神情似有急事?”
“阿风的爹去山上砍柴被毒蛇咬了,看了好几个大夫也没有起色,现下已经起不来床了,我一直听爹说他认识一位医术了得的故人,所以想请他来看一看诊。”
“原来如此,风儿,你莫急,我听你师父说起过此人,此人医术了得,若是他来看诊,你爹定会康复的,”董卫道。
“如此便先谢过副堂主了,”许风向董卫作了作揖。
董卫点了点头,“你二人去卧房找你爹吧,记得先敲门。”他知道严飞阳这莽莽撞撞的性格,有了着急的事,别的事就抛之脑后了。
“走,阿风。”严飞阳拽着又要抱拳的许风向后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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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您在吗?”还未到卧房门口,严飞阳就扯着嗓子喊了出来。
“……什么事?”屋内的人回应道。
严飞阳听到回应,推门而入,许风紧跟其后。
见到屋内的人,“爹,阿风的爹去山上砍柴被毒蛇咬了,您之前不是一直说有位姓沈的故友医术精湛,所以我想请他来帮忙看看。只是我想,他姓沈,又擅长医术,莫不是他是沈家堡的人?”
严政月端坐在书桌前,一身黑衣,金龙点缀,不怒自威,“可曾找城里的大夫看过?”
“看了好几个大夫,家父依旧没有起色,”许风心里虽然着急,但是十分知道分寸。
“说起那几个庸医,我就气不打一处来,连个蛇毒都治不好,还当什么大夫,这不是罔顾性命吗!哪天爷一定拆了他们的医馆。”严飞阳指着天叫嚷着。
“咳,”严政月清了清嗓子瞪了严飞阳一眼,严飞阳识相的耸了耸肩,“这是小事,若能请的他来,你爹的病,风儿自可放心,他虽是沈家堡的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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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