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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笑:“小姐,我也是奉命行事,您多担待。反正王爷不会害您,否则我又怎么敢助纣为虐呢?”
云歌点了点头,若非知道南宫彻绝不会对她不利,她早就走了。一想到这里,不禁又有些不自在,自己凭什么笃信南宫彻不会害自己呢?
张自在亲自起身泡了一壶碧螺春:“小姐尝一尝,这是我的一个老朋友特意给我捎来的,新茶。”
云歌浅浅尝了一口,微微眯起眼睛,“嗯,不错,不过焙茶师傅手艺似乎欠点火候。”
张自在大惊,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小姐,你……他也说了,原来的焙茶师傅突然病故,新换的这一个是老师傅的徒弟,的确没有师父老到。”
云歌但笑不语,她前世跟着父亲什么生意不做?别说品茶在行,便是焙茶也是信手拈来。
张自在不禁肃然起敬,小姐年纪轻轻却目光如炬,真乃奇人!
云歌便问他:“那三批来打探消息的人近来活动还频繁么?”
“渐渐消停了,”张自在神态舒畅,凭是谁,身边总是有一双眼睛窥探也不会舒服,“那些不论赔赚的买卖人最先走的,大概是因为得不到有用的讯息;真正做买卖的第二批走的,他们带来的货物已经清仓,又贩卖了一些青州特产,我粗略估算了一下,稳赚不赔,可是他们走的时候却有些悻悻然,显然对此行很是失望;剩下那些探子,走了一半留了一半,很明显没死心,或许调走一部分人正是为了放松我们的警惕。”
云歌点了点头:“不要理会他们,我们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我还会另置些别的产业,到时候会挂在别人名下,具体怎么做我还没有想好,找时间张叔跟我好好合计合计。”
张自在大喜,知道这是因为云歌信任自己才把这么重要的事情跟自己说,忙保证道:“小姐放心,张某必当竭尽全力!”
云歌微笑颔首,转头望了望窗外,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便道:“我出来一整日,南宫彻便是要做什么也该做完了,”遂站起身来,“我先回去了。”
张自在奇道:“莫非小姐知道王爷要做什么?”
“他?”云歌笑了,神色间带了自己也未觉察到的宽容与忍耐,“无非就是胡闹,近来他安静了好一阵子,想必手脚都痒了,不是祸害这个就是祸害那个,这一次说不准会在我家里敲锣打鼓唱大戏呢!”
张自在哈哈一笑:“这回小姐可真猜错了!”起身给云歌开了门,“我送小姐回去吧?”
云歌摇头:“也不过几步路。”
春寒料峭,云歌一个人走在路上,夜风迎面吹来还是略有寒意的,她不由紧了紧身上的披风。
两世为人,她还很少有机会独自在街上走。
南宫彻虽然解了宵禁,可是除了最初的那一段时日的热闹,之后的日子似乎又跟没有解禁之时没什么两样了,一到夜里,除了酒楼,街上还是静悄悄的。
夜色随着她的脚步越来越浓,渐渐将她包裹其中。不知如何,思绪竟然飘到了前世。
那时她刚刚嫁到袁家,有一日婆婆病了,袁士昭又不在家,她衣不解带在床前侍疾,连日操劳,体力透支,终于有一日,站起来时眼前一黑,暂时性失明了。
婆婆的病本来已经有了起色,但看到她为了服侍自己而累得病了,十分过意不去,伤心难过之下,又有了反复。
袁士昭回来之后似乎很不高兴。
奇怪……
云歌停住了脚步,她以前一直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袁士昭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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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