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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聂凌卓是知道的,甚至年初晨这家伙为了找到年明康,还特意的去了家乡……
这些,也都是骗他的么。
照片的年明康,的确不像是病怏怏的样子,阳光,健康,喜悦的笑容,无不彰显着年明康的开心。
聂凌卓眼尖的注意到了年明康的拍照背景,是辽阔的海域,也很自然而然的会联想到年初晨和父亲去码头乘船是不是想和年明康一起一家人团聚……
聂凌卓的自行遐想令他心底的怒焰正狂肆的汹涌。
年初晨也在听到明康的名字时,格外激动,“明康。是明康吗。”
不顾一切的,慌慌乱乱从聂凌卓手中夺过照片,果然是明康,照片上的他看起來还不错,“明康这是在哪里。聂夫人,请您告诉我,明康现在在哪儿。”
一直以來那么迫切的想要知道年明康的下落,可沒想到的是竟然会在这种混乱情况下得知年明康的下落。
看到他还不错,至少看起來不再是像以前一样病怏怏的样子,年初晨的心放下了一半。
“骗子,不要装模作样了,年明康在哪儿你还不清楚吗。”
“聂夫人,一切都是我的错,跟初晨无关,当初骗你的也是我,初晨她真不知情,求你,求你不要误会她,如果你们一定要报警的话,就抓我吧,是我错了,连累了他们姐弟两个,明康的下落我们真的不知道,这三十万也是因为我欠了赌债,初晨不得已才会出此下策。”
“聂夫人,要抓就抓我吧。”年大雄恐怕是生平第一次有这样的勇气和肩膀承担自己所犯下的错,维护自己的孩子。
年初晨眼底的泪水不停流淌,她依然寄希望于聂凌卓能帮他们最后一次,哪怕她明白,当所有的事情全部败露的时候,她和聂凌卓已经结束了,不可能还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现在终于知道害怕了,辰轩,打电话给江警官。”
聂夫人不留情面。
莫辰轩等着看好戏,甚至眼神里流露出幸灾乐祸,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女人,他要帮她吧,还拽毛了。她真以为自己每一次都是无往不利啊。
“遵命,马上打。”莫辰轩狗腿得要命,言行举止间像迫不及待的想看到年初晨被抓的情形。
“你敢打试试看。”聂凌卓投向莫辰轩的眼神犹如來自于阴曹地府撒旦索命的阴戾,令莫辰轩不得不有所收敛,“哥,你这是干什么呀,沒见过女人吗。和蓝彩儿比起來,她差远了。”
“闭嘴,我的事还轮不到你们來插嘴。”聂凌卓口吻冷厉无比,恍如每一个字眼都能轻易的将人冻得僵硬。
他逼近年初晨,“我只要你一句话,你有沒有骗过我。”
若是她说沒有,那便是沒有。
无论年初晨曾经做过什么,他可以既往不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选择不过问。
年初晨此时此刻,年初晨心底奔腾万分,不清楚到底怎么答才是合适的。
她甚至已经分不清楚,隐瞒父亲曾经串通寺庙大师欺骗聂夫人的事,这算不算得上是欺骗。
当掉他和聂奶奶送的珍贵首饰,偷偷替父亲还债这算不算得上欺骗。
这明明就是欺骗。
她已经骗过瞒过聂凌卓了,年初晨沒有那个胆量还敢在聂凌卓面前不要脸的否认。
伴随年初晨漫长的沉默,一次又一次的不能正面且快速的回答他的问題,聂凌卓心下失望和痛恨已溢得满满。
他果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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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