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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他轻声道,侧头轻吻她的掌心,他与她之间的因果丝,本是一左一右,一金一红。
而此刻,两道颜色分明的因果丝,隐约间,颜色似融合了一些。
他说着别怕。
不管他是何种样子,他在她面前,永远会是萧沉砚。
是因她而生出血肉,爱意不涸的那个萧砚台。
她的砚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