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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缗惠小姐,她不会与人交恶。”焯服说了这么一句之后,也喝了一大口酒。
“缗惠小姐她对你善良,是因为她喜欢你,可不见得她对所有的人都善良。单从被虐待这一点,焯服公子你也一定想到了,凶手对于缗惠小姐的憎恨到了多么严重的地步。说真的,我只是在想,会不会是其他爱慕缗惠小姐的人所为呢?”如果是因为求而不得,一心爱慕着缗惠,可缗惠却一心一意地爱慕着焯服,凶手因爱生恨所以杀人是有这个可能的。
焯服苦笑着摇头,“缗惠她平日里都养在府苑之中,甚少与人单独接触,后来为了帮助焯服,才屡次顶撞她的父亲臣谨大人,与焯服相见。所以萧夫人猜测,缗惠可能是因为其他人的爱慕而遭遇不测,焯服不敢苟同。”
“缗惠小姐她,从不与府苑外的其他人来往吗?”这么说不就等于绝断了这一种猜测的可能吗?
如果缗惠小姐从不与外人往来,养在深闺之中,那么与她相识,能对她恨之深爱之深的人,确实也就不存在了。可不是因为凶手因爱生恨的话,那究竟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非要在他可以轻易杀死这样一个女孩的同时,还要折磨她,虐待她?!
“看来这件事,变得越来越复杂了。”我不得不承认。
焯服无奈,“而且,缗惠小姐的性子很好,除了因为焯服而与臣谨大人争执的几次之外,从不见缗惠小姐与谁有过争执,她待人和善,性情温顺,又是个善良纯粹的女子,不大可能是得罪了人,使人如此害她。”他停顿了片刻,似乎是因为放不下,才向我说出,“其实那日,萧夫人询问过焯服走了之后,焯服又仔细想过萧夫人的话,焯服有一事,一直想不明白。”
“现在没有其他人,焯服公子想到什么都可以说。”我将酒杯放下,以示郑重。
焯服担忧不下,“焯服想不明白的是,为何焯服明明不知,缗惠小姐却与焯服有约的事。”
他疑惑的果然是这件事。
“其实,当日在来找焯服公子之前,我也曾经因为知道缗惠小姐与焯服公子的约定,而认为焯服公子有作案的可能,透漏出这个消息的人,是缗惠小姐父亲府苑上的一位奶妈。可是后来焯服公子否定,与缗惠小姐当晚有约,更何况连与焯服公子一直在一起的召覃公子,也都否定知道此事。而且不止召覃公子,连这酒肆的老板都可以证实,案发当晚,召覃公子和焯服公子你就在这里喝酒喝到天亮,你们是在案发的时间过了之后,才从这里离开的。因此,你有人证证实不在场,我没办法再怀疑你了。”
“臣谨大人府苑上的奶娘?”焯服公子注意到的重点不是他的不在场证明,反而在意的是这位奶娘。
“怎么了?”我直觉他可能发现到了什么。
可焯服却无能为力的摇了下头,“没什么,只是想起,从前这位奶娘对焯服的刁难。”
说得轻松,但是,“那焯服公子,似乎是对这位奶娘有些印象了。依你之见,这位奶娘可不可能,是因为想要陷害你,所以才说出当夜缗惠小姐是去见你的这个消息?”
缗惠有情郎,甚至是缗惠出事当晚是去见情郎的。这些消息,都是这位奶娘透漏给自己家人的,结果没想到被孩子听到了,恰好她的孩子就是昀儿所认识的那些孩子其中之一。
按照焯服的说法,这位奶娘刁难过他,因此可以认为,奶娘对焯服没什么好印象。如果是因为之后缗惠出事,奶娘逞一时口舌之快,将自认为的疑点告诉了家人,只是为了在家人面前显示她知道的内情,结果没想到自己随便说说的话,被孩子传了出来,似乎也有一定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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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