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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气,乃是至真至纯的修士,雷劫应该很简单才是!”
长乘抬眸笑了笑:“她可不是飞升成此界地仙,而是要飞升蕴灵界。”
所以就算此界天道厚待,蕴灵界天道也不会轻易放水。
元酒这次渡的是两界雷劫,他、仙尊和魔尊都在此护法,就是为了打通两界屏障,让她一次性渡完这飞升之劫。
只不过这种骇人听闻之事着实没必要跟其他人说罢了。
章龄知趴在船舷上,张着大嘴,愣愣地看完那持续了整整十一个小时的雷劫,彻底得服气了。
换做是他,这仙好像也不是非升不可。
雷霆消失之后,那一层又一层的乌云,顷刻间便消散得无影无踪。
海上升起了一轮巨大的圆月,银光如匹练飞泻而下,拂照天牝千万里。
但精纯的月华却只眷顾漂浮在海上的那一人。
月之精华尽数没入元酒体内,她身上的伤势很快痊愈。
元酒躺在起伏的海水中,睁开眼看着仿佛触手可及的玉镜,按了按还有些干痛的胸肺,忍不住干咳了两声。
她冲着月亮挥了挥爪子,笑眯眯地喊道:“师尊~”
海上的月。
海底的月。
在此刻,交相辉映。
城上月倚坐在海底的巨大贝壳上,勾着嘴角,无奈地摇头,身影一点点消失。
元酒伤势全好后,剩下的月华刹那四散飞溅,没入观劫者的体内。
章龄知捂着心口,震惊地瞪大眼睛,惊愕地说不出话来。
长乘推了他一把,无奈地催促道:“还不赶紧打坐吸纳。”
站在船尾的山河垂下眼帘,嫌弃地将身周的月华驱散,一脸阴郁地趴在椅子上,百无聊赖地用食指戳着鼠鼠软乎乎圆鼓鼓的肚皮,嘀嘀咕咕着:“呸,这糟老头子藏得可真深!”
鼠鼠从腮帮子里摸出一颗坚果递给他。
山河看着那坚果沉默了会儿,坚定地把它爪爪推了回去:“你自己吃吧,本尊气饱了。”
鼠鼠也不跟他客气,两个大板牙哐哐一顿造,难开的坚果就成了两半,果肉被它抓着丢进嘴里。
看着无忧无虑的小东西,山河就势翻了个身,仰头靠坐在椅子上,望着缓缓消失的月轮。
月光灼尽,徒留漫天玉带银砾。
这天空,突然安静得让人想要感伤。
山河双手插在宽大的袖子里,喃喃自语道:“鼠鼠,咱们是不是该回魔界了?在这个犄角旮旯的小地方待了也有小十几年了……”
“再这么下去,都快跟老东西处成一家人了。”
鼠鼠跳到他头上,蹲在他头顶继续嗑坚果,敷衍地“吱吱”了两声。
“那就这么说定了,咱们明天去海边度假吃泰餐,后天去小山县泡温泉吃寿司,大后天正好过节,去逛灯会买纪念品……溜达满一个月,咱们就打道回府。”
山河很快就规划好了接下来一个月的行程。
鼠鼠低头瞅了瞅他的鼻尖,将果壳从他脑门扒拉到地上,对他已经不抱任何希望。
有些魔,嘴上嫌弃这里是小地方,说着下个月定要回家,偏偏在回家前还要把整个星球窜个遍!
……
昭昭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送走了师父师祖师伯他们。
倒是周方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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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