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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说:“这刘得贵是个有情有义的人,那头牛伺候的他值了!”
有的说:“那头牛和他有特殊感情,那头牛可帮了他的大忙啦,他可不能忘恩负义。”
有的说:“刘得贵和这头牛的关系也太亲近了,说不定前生他们的关系就不一般,不是父子关系也是弟兄姐妹来着,要不的话,这刘得贵会为这头牛冒险去劫法场去?”
有的说:“刘得贵这种做法不对,那本来就是一个畜生,既要卖给人家,就是人家的东西了,要杀要剐那都是人家的事情了。你刘得贵已经管不着了。”
有人说道:“还是那个石板材太窝囊,要是换了我,绝对不让他拉走!”
还有的人就鼓动石板材来山底村和刘得贵再把牛讨要回去。
这些闲言碎语很快就传进刘得贵耳朵里了。但是刘得贵根本不把这些闲话当作一回事,别人议论什么他完全不在乎。
刘得贵认为:“人生在世,做事情只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行。至于众人说什么,俗话说:‘长上千只手,遮不住众人的口!’做人,不管对人也好,对畜生也好,都应该有来有往,人家对你好,你也应当对人家好,人家敬你十分,你就应该敬人家十二分。不能是‘肉包子打狗,一出子货。’”
而刘德贵和他家的这头老黄牛经过了这一场生死劫难,更成了患难之交了,关系比以前更加亲近了。而合作也更加默契了。刘得贵一句话、一个手势甚至一个轻微的语气,老黄牛都能心领神会,并立即予以不折不扣地遵照执行。
因而刘德贵和他的老黄牛之间再也没有了人与畜生之间的那种挥鞭抽打和高声吆喝的情绪了,而升华为一种老朋友间的一边干活,一边聊天唠嗑的愉快合作关系。
于是,刘得贵家院子里冷清了几天的牛棚又欢快热闹起来了,那没有老黄牛的牛铃铛声、“嘭棱啪啦”的吃草料声音,令刘得贵辗转反侧不能入眠的孤寂、凄凉的时光一去不复返了。那老黄牛的响鼻声、有节奏的铃铛声,四蹄沉稳的踩踏地面的响声,就像一阵阵最美妙动听的乐曲一样,回『荡』在刘得贵家院子,回到了刘得贵的心中,令刘德贵心旷神怡,神清气爽。
接着刘得贵一家一切都恢复正常了,他家在院落里闲置了几天的牛车开始出动收秋了,也加入了山底村一辆辆的牛车、驴车的行列。
于是随着牛车轱辘的转动声,牛蹄、牛铃铛的叮当声,一趟趟满载着金黄『色』的玉米棒子、沉甸甸的谷穗的牛车滚动着拉回了院子里来。
刘得贵一家在老黄牛的辛勤劳作配合之下,农田里的庄稼很快就收割完了。
然而,那件最为闹心的、要命的官司,就像一个恶魔一样盘踞在刘得贵心中,稍一平静时就从心底冒出来,撕咬他的心肝五脏,让他忧愁焦虑不堪!
刘得贵掐指一算,法院给他限定的十天时间已经到了,都超过三天了,这说不好哪一阵子法院就会来强制执行的。
怎么办呢?现在一分钱也没给人家准备下,他的全部财产就是这一头牛和五间土瓦房,牛是不能再卖了,不能再让老黄牛出去送命去了。
但是在村子里只有一年四季爬在地里种庄稼,没有任何别的收入,只有老婆喂鸡、喂猪卖点零花钱,给他儿子刘满柱交了学费、伙食费家里就所剩无几了,只够买点油盐酱醋钱。现在刘得贵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他不敢想象下一步将会发生什么事情,他也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一天早晨,刘得贵照常早早爬起来,给牛添草,清除牛粪,打扫牛圈,然后收拾了半天他的牛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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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