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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戴大盖帽的人向着堂屋方向走了几步,然后站在大院里喊道:“刘得贵!出来!”
刘得贵家里人透过窗户一看,即刻让她们后背又“呼呼”往外直冒凉气!
那位喊话的戴大盖帽的人,就是上一次来过的限定她们十日时间交钱,否则就要执行她们家的五间房子的人。
这一下一家人感觉到大限已到,他们一家即刻就要遭殃了,今天这房子弄不好就要被人家给弄走了!
这时,刘得贵抬腿就要往出走,刘得贵的老婆和母亲突然过来紧紧地揪住刘得贵的衣襟不让出去。她们仿佛感觉到这刘得贵只要一走出这间堂屋就再也回不来了。霎时间,婆媳二人惊恐涕泪,死死抓住刘得贵不放!
戴大盖帽的在院子里一叠连声地叫着:“刘得贵!……刘得贵出来!”
刘得贵经过再三劝说,刘得贵的母亲和老婆就是紧紧抓住不放,最后刘得贵硬硬地掰开他母亲和老婆的手,拉开屋门,走出了院子。
那位戴大盖帽的头儿一见刘得贵,两眼一瞪就吼道:“怎么叫你大半天不出来?”
刘得贵说道:“我这不是出来了吗!”
这位戴大盖帽的立刻质问道:“交付信用社的钱准备好了吧?”
刘得贵回答说:“还没有。”
戴大盖帽的说道:“上次我不是限你十日之内交清信用社的贷款吗,为什么不交?”
刘得贵回答说:“没钱。”
大盖帽有点生气地说道:“没钱,去想办法啊!”
刘得贵说道:“我也去想办法了,但是没能力,弄不来钱。”
这时,大盖帽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盒香烟来,然后抽出一支,在烟盒上撴了撴,又从裤口袋里掏出一个精巧的打火机“砰砰”打了两下,打出的火苗都被风吹灭了。他然后又转身用另一只手堵住从西边刮过来的冷风,“嘭”一下,把火打着了,然后把烟点着,又转过身来,把打火机重新揣到裤口袋里,一边大口吐着烟雾,一边继续着刚才的话说道:“你没有能力,就为他人担保吗?”
刘得贵皱了皱眉说道:“那是因为狗『毛』子找不上保人,我如果不给他担保他媳『妇』就死定了!”
大盖帽生气地说道:“你别和我说这个,你就说你今天如何还这笔钱吧?”
刘得贵低头不语,半晌,他也从口袋里掏出『揉』得皱皱巴巴的半盒九分钱一包的顺风牌香烟来,哆哆嗦嗦抽出一支香烟,而那支香烟已经在口袋里『揉』搓的像天津麻花一样了。
刘得贵蹲了下来哆嗦着把这支弯弯曲曲的香烟塞到嘴上,然后在口袋里到处掏挖火柴,半晌,终于在上衣下摆子口袋里挖出一根火柴棒来,但是却怎么也找不出火柴盒来了,因为那火柴盒已经被『揉』成碎末了,实在没办法了,他就拿起这根火柴棒,抬起袖子在袖口上“刺啦”划拉了一下,这火柴棒居然“砰”一下着了。
院子里戴着大盖帽的人们不禁都惊讶了一下,于是都暗自想道:“那件衣服穿了有多长时间没下身了,居然能划着火柴。”
刘得贵赶快猫下腰去把烟点着,也吞云吐雾地抽了起来。
足足冷了有五分钟场,刘得贵没说话,没有回答大盖帽问他的今天如何还钱的话。
这位戴着大盖帽的人怔怔地看了大半天刘得贵的举动,然后又问道:“刘得贵问你呢?你今天如何偿还这笔钱?”
刘得贵伸出食指往地下磕了磕烟灰,说道:“我一个种庄稼的受苦人,哪能一下子弄来那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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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