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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凭嘛!’”
支书又问野驴嚎道:“老兽医走后你们喂过你们家老母猪什么吃的没有?”
野驴嚎说:“没有,因为我们伺候他吃完晚饭走时,天已经不早了,他喝了很多酒,我家这口子陪他也喝了很多酒,送了他回来我让我们家柳干柴去猪圈看了一下,那老母猪静悄悄的睡了觉了,我们就也关门上炕睡觉了。”
支书转身问柳干柴道:“是这样吗?”
这柳干柴坐在那里一句话也不吭,就靠他家老婆出头『露』面胡『乱』叨叨泄愤出气。这回大队支书问到他了,他就在椅子上往起欠了欠身子,说道:“是这么个情况,但是我没看着猪,因为我喝得有点多了,晕晕乎乎的,虽然身子骨在晃悠,实际上脑子早就睡了觉了……”
野驴嚎骂道:“真是你妈个蠢猪,就应该把你与那老母猪关到一起!”
于是又引得人们一阵子哄笑!
柳干柴也跟着笑了笑,继续说道:“老婆让我去看看老母猪,我心想有啥看头呢,就走到老母猪圈旁听了听,没有进里面看,只听到老母猪静悄悄的,我以为这老母猪吃了一顿好饭高兴了,现在也睡了觉了。就告我老婆说老母猪很好。然后我就进屋爬在炕上睡了觉了,谁知道早晨起来发现老母猪死在猪圈了,已经冰凉了,看那样子早就死了!”
支书又问说:“你们在招待老兽医吃饭时,有没有别的人来过你家?”
野驴嚎说:“没有看见。”
支书又问说:“那你们送走老兽医之后,有没有人来过你家?”
野驴嚎想了想说道:“我们送走他之后就关了大门睡觉了,其他的什么也不知道。”
大队支书又问老兽医道:“你怎么认为是被人陷害了?”
老兽医说:“因为我给那老母猪灌的『药』都是消炎『药』,这消炎『药』别说是老母猪了,就连一只小鸡娃也毒不死,而这老母猪如果死了,那就是吃上别的有毒的东西了,我要求提取他家的老母猪器官去县防疫站或人民医院化验,要看一下化验结果,到底是什么东西让老母猪致命的?”
大队支书又掉过头来问野驴嚎说:“你家的老母猪呢?”
野驴嚎说:“卖了!”
大队支书惊讶地问说:“那死猪也有人要吗?”
“我们杀了肉了,拿到那集市上一会就卖完了。”野驴嚎很得意地说道。
众人一阵愕然!相互望了望。
大队支书说:“这猪肉你们也敢卖?不怕毒死人吗?”
野驴嚎高声说道:“不怕,没事,我们也留了一块吃了,啥事也没有。”
大队支书又问道:“就没有留了一块猪蹄、肠肚什么的?”
野驴嚎说:“没有,猪蹄我家老公用烙铁把猪『毛』都烫光,洗剥干净拿到市场上卖了,有人专门买猪蹄吃,说那玩意下『奶』!那些肠子、肚子,我家老公拿在河滩冲洗干净,回家里炒起来,当了下酒菜了,我老公喜欢吃炒肠肚。”
大队支书又问老兽医道:“你看这头老母猪他们已经都处理了,一点也没留下,还有什么办法呢?”
老兽医说道:“这肯定是没有办法了,不能把买了猪肉的人的肚子划开去化验去!”
于是大队支书想道:“现在这件事情怎么个了结呢?老母猪别说尸体了,就连一根『毛』也没留下,到底是怎么死的,这死无对证了。老兽医说是有人害死的,这没有证据也不能下这个结论呀!可是若要说是老兽医给治疗死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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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