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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村上学;咱就害得他吃不成饭,到外村讨饭去!”
野驴嚎又问道:“老公,可是那些玉米杆子能点着吗?”
“没问题!”柳干柴说道。“我早就观察过了,他把那玉米杆子割下来码好之后,这些天一直刮风,那风都把玉米杆子、叶子都吹干了,只要遇一点儿火星就烧起来了。咱家的地不是和他家的地紧挨着嘛,咱们黑夜趁人们都熟睡了之后,悄悄地钻到他家地里,拿一把麻杆挨着在每一玉米堆上放一把火,放完咱就走。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出了这口恶气了!”
野驴嚎兴奋地叫道:“好办法,咱们明天晚上就干!”
第二天上午,阳光夺目,晴空万里,强劲的秋风犹如长有刀刃一般,所过之处,万花凋谢,枯草衰落,庄稼茎叶和各种树叶纷纷飘落,铺满田间小径。
柳干柴和野驴嚎家的玉米地里的情况正好与刘得贵家的相反。刘得贵家是还没有掰下玉米棒子,但是把玉米秸秆全部伐倒码在地里了。而柳干柴家是先把玉米棒子都掰下来担回家去了,但是那玉米秸秆还在地里长着,还没有伐倒。
今天她们两就各自拿着一把镰刀来地里了,准备今天就把这些玉米秸秆全部伐倒,然后扛回家去,喂他家的耕牛吃。
柳干柴和野驴嚎两人相跟着一前一后,踩着纷『乱』的焦黄树叶,在田间蚰蜒小道上向着刘得贵家的玉米地里张望着。
她们看到与她们家连接的刘得贵那块玉米地里空落落的,只有那一堆一堆高高地码着的玉米秸秆,被秋风吹佛得“莎莎莎莎”地呼啸着,那玉米秸秆上的干枯的茎叶被风吹得漫天飞舞。地里空无一人。刘得贵到别的地里收割谷子和高粱去了。
柳干柴和野驴嚎见此情景暗自窃喜。野驴嚎小声说道:“这玉米秸秆真是都被风吹干了,用一把火一点就都着了!”
“是啊!正有利于咱们今夜动手!”柳干柴乐滋滋地说道。
野驴嚎说道:“那咱们今天就必须把玉米杆子都割完,在天黑前都扛回去!”
柳干柴附和道:“是的,必须在天黑前都收拾完,要不那火星子刮到咱家地里可就把咱自己烧着了。”
此时刘得贵正在东北面柳条沟的半山坡上一块谷子地里拿着镰刀割谷子呢,这块地里由于去年上得粪足,又是第一年开始使用地膜,那谷子由于养分足没缺水,长得枝繁叶茂,那一条条的谷穗就像狐狸尾巴似的,胖乎乎、金灿灿的。
刘得贵弯腰割了一大把谷子,然后抱着堆放在地中间,与前面割好的那些谷穗堆放到一起。然后伸了伸又酸又疼的腰背,用那一只没拿镰刀的手攥成一个拳头在后背上使劲捶了捶,然后看着这一片金灿灿的谷穗,沉甸甸的点头哈腰,随风摇曳,心里美滋滋的。
他想着,“明年有小米吃了,早晚饭可以喝到小米粥了,不用再像往年一样,下锅没米到集市上买高价米或者喝玉米面糊糊了。这么多谷子担回家去,去打谷场上打碎,再随风扬出来,放到碾子上一碾,就出来了黄澄澄的小米,等锅一烧开,把那小米放锅里一下,熬上半个时辰,整个屋子都喷鼻香。”刘得贵想着,感到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山底村的庄稼人早晚饭习惯了喝小米稀粥,小米营养价值高,庄稼人成天在大太阳底下晒着,特别是那五六月酷暑天气,爬在一块无边无际的大火鏊子一般的农田里,后背炽热太阳晒,前胸火热的土地烤,天和地两张火鏊子夹着一块肉,有的庄稼汉子们后背都晒得红肿、脱皮、化脓最后伤愈,皮肤颜『色』都变成黑『色』的了。而回的家来就全凭这一顿小米稀粥清火消毒,补充营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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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