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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这老黄牛在地里拉犁耕地,只要扫着王老虎的一点影子,立刻就疯狂地要向着王老虎扑去,刘得贵呵斥不住,这老黄牛就带上木犁缰绳“噼里啪啦”漫卷着尘土向着王老虎扑过去了!
吓得王老虎白天根本不敢到地里干活,只好黑夜等着刘得贵收了工,牵着他的老黄牛离开了土地,他才敢左顾右盼、心有余悸地到他的地里去。
可是有些活计是无法在夜里干的,特别是遇上没月亮的夜晚伸手不见五指时,根本没法子干活。
最后没办法了,王老虎就找到村委会报告说:“刘得贵家的老黄牛欺负我,不能干活,要求村委会给我做主!”
当村委会一名干部了解了这一情况之后,方知原来是王老虎欺人霸地,刘得贵家的老黄牛为刘得贵打抱不平,跳出来为刘得贵伸张正义!
于是这村委会干部暗暗骂王老虎道:“你妈的,活该!让你小子再横行霸地!还要求给你做主呢?我得夸奖两句那老黄牛才对呢!”
再后来,王老虎看着村委会也不给他做主,实在没办法了,就把那块地找别人对调了,找了一块离刘得贵距离较远的土地耕种去了。
这场争夺地界的风波才算平息下来。因此刘得贵家的这头老黄牛也在山底村出了大名了,成了一头充满传奇『色』彩的名牛。
然而刘得贵与他家的这头老黄牛的奇缘还远不止此。
后来有一年的夏天,一天中午,太阳像一个大火炉,火烧火燎地烧烤着山底村的街道、院子。山底村那碎石铺砌的街道、屋顶上的瓦片、房屋上的墙砖被炙烤得火热滚烫,隐隐闪烁着青『色』火苗。
四周田野涌动着阵阵热浪,一阵阵微风拂来将烘烤了一中午的热量像一个巨大的热风机一样,飘散着炽热的火焰扑撒到人们的脸上、脖子上、膀子上,火辣辣的烧灼难挨。
而此刻村西头狗『毛』子家院子里却人山人海,围拢得水泄不通。房子里传出一阵阵凄厉的哭声,房门半掩着,在院子里通过半掩的房门可以看着土炕上坐着一位中年『妇』女,这位中年『妇』女怀里抱着一个年轻女人,这女人从中年『妇』女的胳膊肘间『露』出一张脸,大热天那一张脸像纸一样惨白。
那中年『妇』女凄厉地哭泣着,而那个怀中女人隔一会发出一声痛苦、微弱的呻『吟』声,两只眼瞪得大大的,已命悬一线,危在旦夕。
狗『毛』子蹲在地上双手抱着脑袋,发出“呜呜呜”的低沉啜泣,抽噎得浑身抖动。
院子里的人们吵吵说,是狗『毛』子的媳『妇』难产,土炕上的那个老一点的女人是狗『毛』子的丈母娘,丈母娘怀中抱着的那个年轻女人就是狗『毛』子的媳『妇』。
这时村子里的汉子们都一手端着一个粗笨大海碗,一手拿着一双筷子,有的手中还夹着一根白葱,或手心里拿着几瓣蒜,蹲在房檐、树荫下“刺刺拉拉”一边往嘴里拨拉饭菜,一边聊着狗『毛』子家的事。
刘得贵也端了一个大海碗,在端碗的食指和中指间夹了一根大葱,另一只手拿着一双筷子来到了当街的饭摊子上,在房檐下蹲着的庄稼汉子们挪了挪,给刘得贵腾出一个空地来,刘得贵挤在人群中蹲了下来。
这时有人一边嚼着嘴里的饭菜一边说道:“总怕是不行了!”
有人接话说:“我看总怕难熬过今下午了!”
有人说道:“那接产婆子也都躲上走了,他家里人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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