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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先生一直半睁半眯的眼睛终于一下就暴睁而开,如若是两道杀人的剑光,射向魔修言与十三郞。手心压着手背合压而下的两只手,一下分开,左手上拉,右手下滑,两道有如实质的盾墙,幻光一现,两支箭矢,一下一上定在半空。
’嗖嗖嗖‘一弦三箭,十三郞三支鹰羽箭,上中下三点而出,有两支箭,竟是追着前两支羽箭的箭尾而去,箭头接着箭尾,一划而开,就在大先生身前三尺余的地方一箭破开一箭的箭杆。
十三郞的第二波箭羽才发,魔修言斜身下弯,一个身体斜在半空,向着大先生的双脚本就一掌接一掌的剁了过去。
众人一见魔修言这几乎是半贴着地的招法,全都迷惑不解,这不是一种光明正大的招法,可是从身形来说,又不是那么的邪气,可就是说不出哪里总有一种别扭劲在里面。魔修言身体斜着前移,高度只有半腰间的高度,而两只手掌,几乎是近近相贴,一掌擦接着一掌,掌心相对,不侬的斜下而击,只是照着大先生的一双脚背剁击而去,青石的地面,在魔修言一掌接一掌间,一块青石瞬间弹射着石碴,飞扬着尘埃,’当当当‘的碎去,大先生一步一退,右掌身前一划,一个半圆的圈子状的白如流光的劲弧一闪,几支箭,几乎同时落地。
大先生双手左右一分,两条手肩,就象两支翅膀张开,足未点地,身体就后升而起,一退丈余。足在点地时,双手胸前一绞合揉圆,再分,两只手掌,一下一下,向着正前方的魔修言猛然就是一推。
魔修言本就斜在半空的身体向碰上一侧一跃,避过大先生的回击。十三郞同时也是移弓一点地,身体一个空翻,一个大弧,让开大先生正面的锋芒。身体还未沾地,手往箭袋一探,足尖点地时,两支羽箭已经搭在弦上,看也不看,两支箭同时离弦,向着大先生就去。这是射箭的三要决;有意目标,无意瞄准,随意而发,也就是说,心中与眼都要有目标,可是瞄准与射击要做到随心而动,目标在前方,何时射击,那是心中所想的事,不是眼睛瞄准后才告诉你的一个回馈,射与不射,何时射,那是心中有目标后的事。这是十三郞不知射死了多少只荧火虫,才练成的简箭法。
锻剑崖的夏夜,十三郞就这样一张弓,几支箭,向天而射,射不射得死荧火虫那还不是他在意的事,他在意的是如何找回那些射出去的箭,向空而射,箭去向何方?他心中只有一个大概的方位,可真要想急时的找回,那才是一件难事。真正当他能准确的寻回射出的箭时,已经是十来年的时间了。当他练到箭袋取箭,一射三支,小指与无名指间还夹着一支箭时,又是用去三年的工功。
这是十三郞在孤独里的伴侣,没有谁教过他箭法,只是他一个人为了打法时间,对抗寂寞的一个小把戏,可真当他练成这一手工功时,天崖孤叟也不禁为他叹服,天崖孤叟问他是如何练成这一手箭法,他只是说:
“我是在无聊的日子里看那些天上的蚊子,当我能看清楚蚊子的公母时,我就想着手箭去射它们,就为了射蚊子,一个漫长的夏夜,他只是感觉到没有射中几支蚊子时,天就亮了。”
此时,十三郞射这大先生,他就在想,这大先生比蚊子还难射,他就是水里的鱼,只要水波一动,它就知道危险来自何方。大先生就是一条生活在空气里的鱼,那里的空气有一丝的波动,他也能知道。一条鱼在水里,没有舌头,没有鼻子,是有鼻子,可是它的鼻子也只能分辨一个方向的气息,而真正让它们知道那些危机与食物的是什么呢?十三郞在无数个孤独的夜里,想的就是这些事情。
鱼一定有一种感知世界的视觉与感观,那有可能就是它们的翼翅,可是那是划水的工具,用于分辨四周的环境必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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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