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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长松把车开到了一开始为梅清准备的公寓处。
两人下车时,梅清突然想起什么,往后座上的蔷薇花束看去。
许长松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看到了孤零零的花束。
许长松扔的时候毫不留情,此时已经有几片花瓣散落在座位和车底了。虽然只经过了短短的一节车程,这些娇态可掬的蔷薇花似乎凋零了不少。
许长松的眼神逐渐阴沉了起来,梅清站在他的身旁并没发现。
但她也意识到了这束花存在的不妥。
梅清挽上许长松的手臂,轻轻晃了晃,说:“许先生,你刚刚是因为这个不开心吗?”
许长松道:“不,清清,我没有不开心。”
梅清抿着嘴笑了笑,“好的好的,我们许先生没有不开心。”
“不过我还是想多说两句,”梅清道,“送我这束花的人叫弗朗切斯科,但是这不重要。他或许对于亚裔很感兴趣,送了我和予溪,也就是你刚刚看见的那个女孩儿一人一束花。我跟他没什么,连朋友都不是。”
许长松当然看见了她和予溪手里的花。可这一束是充满暧昧的粉色和红色的蔷薇,另一束是看起来纯洁得不行的黄色和白色鸢尾,再加上那个男生站在梅清身边时,那双几乎称得上是放光的眼睛——许长松可是再清楚不过他的心思了。
但是他没有再就这件事情多说什么,而是顺势牵起梅清的手,似乎轻描淡写地揭过了这件事,“嗯,我知道了。这束花要带上去吗?”
“拿上去吧,放在车里坏掉了就难处理了。”梅清说着,就让许长松把那束可怜的花捎上。
就这样,许长松一手牵着梅清,一手拿着情敌献给自己女朋友的花束,不知道想些什么的上楼了。
两人刚刚走进公寓,许长松说:“这里原本是准备让你住的,距离你的学校很近,但是华小郁说你更想住宿舍。”
话音刚落,许长松就感觉后背一暖,腰上也缠绕上了一双即使隔着衣物也柔软纤细的手臂。
许长松顿了一下,“清清?”
梅清从后面拥抱着许长松,将自己的重量都压在他宽阔结实的背部,被寒冷的晚风吹得有些红的脸也埋在男人的衣服里,蓬松的墨发也将她的脸遮了个严实。
梅清的声音闷闷软软的,“许长松,你怎么不打一声招呼就来了?你的工作怎么办?”
许长松将手里的累赘扔到鞋柜上,抓住梅清交叠在自己腰上的双手,温柔地摩挲着让她暖和一点。
他说:“你怎么知道我来l国不是为了工作呢?我可是要接替梅总,照顾清清后半辈子的人,不努力工作怎么可以呢?”
“噗,”梅清在他身后笑出了声,轻轻踢了踢他的脚后跟,“都说了别一天到晚油嘴滑舌。”
许长松稍微用了一点力气,梅清顺势松开手,任由自己被他拉到面前。
许长松叹一口气,泄下身子把梅清抱进了自己怀里,“我怕我不说出来,清清就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清清一旦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也许就要离开我了。”
屋外是刺骨的寒风和浓重的黑夜,屋内却是暖橙橙的。梅清枕着许长松的胸膛,感受着他说话时胸腔的震动,只觉得一切都不重要了。
可是当她听清许长松的情话,莫名听出了更深层次的意思。
这似乎不是第一次听到许长松用玩笑的方式表达对自己离开他的担心了。可是这种担心从何而来?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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