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甚至还有两个德高望重的老者，绝不可能同时被收买，一起为凶手撒谎。所以，我百思不得其解，他们在那一晚究竟看见了什么？”

解祯亮忽然开口道：“我曾经听张胖子说过，他在书看到在云南苗疆有一种mi yào，服用之后会让人产生幻觉，会不会当晚在场的人都服用了类似的mi yào？”

杨昌想了一下，还是摇头：“也不可能，每个人的境遇和经历都不相同，哪里会有十几个人服用mi yào之后产生的幻觉都是一模一样的，这完全不合逻辑。”

解祯亮想想也是，于是低头不语。

杨昌长叹了一声：“在我还在为这两起疑案头痛的时候，想不到十天之后，天策卫指挥使孙殿臣却在家宴会之，众目睽睽之下，被亡妻的鬼魂当堂斩下头颅。我此时已经身心俱疲，方寸大乱，因此才会托病不出，把这个案子交了出去，想不到会连累叶大人为此蒙难下狱，这实在是非我所愿了。”

叶枫点点头表示理解，无论是谁，接二连三遇见这样离的疑案都会方寸大乱，畏缩不前的，这实在也怪不了杨昌。但是这两件案子的死者到底不过只是一个小地主以及一个跑堂的，和后面死的朝廷三品的禁军指挥使大人之间有什么联系，实在让人想不明白。

不过他还是抱着一线希望问道：“杨大人当年审案断狱，也是个能手，除了案件卷宗写的内容，关于这个案子一定也有什么发现吧？”

杨昌看着他，有些神秘地说道：“我这些日子躲在家，有时间好好梳理了一下所有线索，还真发现了一些疑点。”

他面色一整，继续说道：“首先，是令尊叶大人派人去孙殿臣亡妻谭氏的坟前找回的那颗人头。表面看，冤魂斩下人头，供奉在坟前，表明当年她的死定然有冤情，也从侧面印证了所谓鬼魂杀人的说法，是这样吧？”

铁无情点头道：“不错，正是如此。”

杨昌反驳道：“可是这颗人头被发现的时候已经血肉模糊，难以辨认了，仅仅只能通过脖颈处的断口证实是孙殿臣的头颅。如果说是坟间的野狗野兽啃食造成的话，这头颅应该是滚落在一旁才对，为什么被野兽啃食过后还会端端正正地摆放在谭氏的坟前呢？”

铁无情无言以对，叶枫回想在诏狱父亲所讲述的，确实是这样，也是感觉到十分疑惑。

杨昌接着说道：“其次是孙殿臣面前桌几的血迹。如果他的头颅是被当场斩下的话，桌的血迹应该是喷去的，应该是喷溅状，可是我看见的却不是这样的，桌的血迹虽然很多，但是都是点状的，更像是有人故意洒落去的。”

叶枫只觉得心惊肉跳：“你，你是说……”

杨昌沉声说道：“我没说什么，毕竟有那么多人亲眼看见厉鬼当场斩下孙殿臣的头颅，这才是铁证，我说的只不过是一些疑点而已。”

叶枫听了心却是一动，这话其实也是说，连鬼魂杀人都可能是真的，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杨昌深深呼吸了一下，继续说道：“最后一个疑点是在现场发现了一个盛汤的金盆，按朝廷定制这个金盆不可能是孙殿臣家能使用的，所以我查问了孙家的仆役，证实这个是当晚由汉王府送来的，据说是汉王殿下特意赏赐给孙殿臣寿宴的一道名菜，八仙过海。”

在臣属的家庭宴会赏赐珍贵菜品，本来也不是什么稀事，对于臣属更是一种无的荣光。大家都不明白杨昌讲的这个有什么可疑的地方，都看着他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杨昌脸浮现了一种有些诡异的表情，缓缓地说：“我问过当晚负责在宴会堂服侍的人，据他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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