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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儒家思想洗礼,自从八百年前儒道兴始,黎民百姓就算不跻身儒家学堂,但多少也有些圣人教诲在民间广为流传、朗朗上口。
就算抛开圣人语录不说,这为人处世,对于常人来说都是有恩必还,有仇必报,当然若是碰上心地不良者则另算。
更何况这锦州令也是师出儒家学堂,其师就是当今天下文臣中最具实权的二人之一的右丞颜子路,也是众儒家弟子口中的颜师。
依照颜子路只讲究实干的性格,想必这位锦州令也不可能是一派只会之乎者也的腐儒酸儒。
眼瞅着离这锦州城越来越近,易宸心中也有了一番计较,既然从一开始就选择了逢场作戏,那么这戏定然是要作足,总不能半途而废。
“站住!”
锦州作为一州主城,其城池戒备、治安程度自然也是数一数二,刚接近城门处,那城门洞的卫兵就立刻将两人拦了下来。
不怪乎这卫兵只拦这两人而不拦他人,实在这二人如今的模样确实不能不让人盘查一番,易宸倒是还好,只是怀中那女子的模样实在让人不敢苟同。
虽然在来的路上易宸已经脱下了自己身上的外衣给怀中重伤女子盖上,但那副如风中残烛般面无血色的脸庞以及沾染的血迹却怎么都掩盖不下。
城门洞卫兵长看着二人,语气倒还算正常并未有故意刁难之意,“不知二位这副模样……”
怀中那女子突然动了起来,裸露在外的玉臂在腰间有所动作,城门兵士则是手扶刀鞘一脸戒备的盯着二人。
“何事啊?”
城中有人骑白马而行,马蹄声至城门前,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由得有些诧异。
“禀告大人,这两人打扮有些怪异,正按例进行审查!”卫兵长看着来人脸色一变急忙恭敬道。
“嗯。”
那人轻轻应了一声,随后继续向城外行去,身后则打马鱼贯而出六七人,除了几名看上去像是侍卫一样,剩下的无一不是这锦州城内的权贵。
为首的白马中年人,身着白色常服,看上去倒像是颇有韵味的文人雅士,他刚刚踏马走出城门,眼睛微微撇了一眼易宸及那怀中女子。
文人模样的官宦看到那女子后,发现那女子也在看他,二人四目相望,中年人突然愣在马上。
“妙嫣!”
“我以为你还准备把你这唯一的女儿扔下不管不顾了。”
王妙嫣眼睛瞟向远处,故意不去看那中年男子,声音中则是带了点责怪的意味。
那男子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一般,他看着满脸血迹无丝毫血色的女儿,心中仿佛裂开了一般。
“快来人!还都愣在这干什么!他娘的!”
那几人直接从他怀中将女子抢了去,女子不知又被碰到了何处伤口,一下子昏了过去。
易宸呆呆的愣在原地喃喃道:“还能这样……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啊。”
只见那为首骑白马的白衣文士急忙跟了上去还不断的懊悔自语道:“颜师教诲,儒家弟子不可口吐芬芳,孟浪了孟浪了……”
“……”
每次想起几日前的遭遇,易宸就有些想笑,那中年文士可跟他想象中一州大员应有的模样一点都不相符。
不知不觉,慕珊青已经离开月余,不时他会想到远方的那个女子在干些什么。
这些日子易宸一直逗留在锦州城内,一方面是在寻找机会,另一方面就是在感悟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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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