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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那还是省省吧,我还得留着运气过年跟七大姑八大婶打牌赢钱呢。”爱情这玩意儿太不实惠了。
陈歌失笑着摇了摇头,正准备再说什么,就听到隔壁床位的抽泣声。
那声音不仔细听听不出来哭丧感,像是普通的擤鼻涕,可是哪有人不停地擤鼻涕,还很有阶段感。三秒一大擤、一秒一小擤。
姜晚也注意到了,女人腰身圆厚,是壮实不是肥胖,显然是平日里常干活的。她衣服的质地不错,只是看上去已经穿了有些年头了,黄灰色领子的边沿有不少磨损。
姜晚注意到这个国字脸的女人坐在四腿的高塑料板凳上,力量从上自下去,底下固定的横板几乎要从里面向外撑开,随时涨破肚皮。
姜晚生怕她把那把椅子坐出个神经失常来。
太阳晒得人想打盹,这会儿病房内的另外两个病人都已经睡着了,家属们做事都轻手轻脚的。有一个病人甚至打起了绵长的呼噜,连姜晚都被影响得生了些许困意。
那抽泣声逐渐明朗起来,姜晚本就直对着那床铺,因为陈歌向里挪了些,她也恬不知耻往里坐了些,此刻就着那女人的哭声,晃悠着两条腿替她打节拍。
帆布鞋撞击在一起,一下又一下,比节拍器还要契合。
很快,正在哭的女人也发现了这一点,她看了一眼盯着她哭的姑娘,有些赧然,胡乱用手背擦了一下眼泪,转身拾起来地上的瓷盆,就往外头走。
姜晚还没意识到自己的过分,陈歌就伸出手拍了一下她搭在床边的手背,“晚晚,别这样。”
姜晚打了个哈欠,小声说:“我什么也没做呀,我还没好好看过人哭,就专注看了那么一小会儿,那人都不好意思走了,难不成我还得追上去道歉,我倒是不尴尬,那她得多尴尬?”
陈歌沉默下来,一言不发垂着眼角。
姜晚耸了耸肩头,几近谄媚地说:“我说对不起,我不该在您哭的时候晃悠脚,是脚先动的手,不是我本意。你看本来没多大的事,那样小题大做才会让人恼羞成怒吧?”
姜晚这个人永远有理由,道理都被她说绝了,陈歌揉了揉太阳穴,轻声细语讲:“那个阿姨的妈妈就躺在你对面的床位上。”
陈歌话还没说完,姜晚就“靠之”,那床上微微隆起一个人形,看起来只不过十二三岁的样子。被头的地方露出半个银发夹杂着少量黑发的脑袋,银发遮挡不到的地方,显露出一段枯黄的核桃皮似的后颈。要不是经陈歌这么一提醒,她还以为床上躺着的是刚才那个女人的孩子。
那女人那会儿哭得很伤心,恰如她当年死了家里的大黄,也是如此这般难以释怀,这老太太不会……
脑补的戏码足了,姜晚才忽然反应过来,这又不是重症监护室,哪能就到那地步了。一时间心情大起大落如同坐了一轮过山车。
门外又有了新动静,普通病房的门本就不隔音,外面的机械砸向地板的声音异常响亮,伴随着开水壶瓶胆摔破炸裂的声音,还有一声似曾相识的尖叫。
姜晚喜闻乐见得想,哪个倒霉孩子这么冒失,就像得了她的真传。忽然她面色变得古怪起来,从床上瞬时跳下地板,“歌儿,我出去看看发生什么了。”
陈歌没来得及阻拦,就看到姜晚猴儿似的蹿出去,还没忘记带上门。
哪个倒霉孩子?如果她记得不错,那尖叫声应该是焦宇那小子发出的。
“是我……我的错。”焦宇对着一个女人不断鞠躬,他几乎诚惶诚恐的,每一下都是标准过九十度,直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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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