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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说:“为什么不行啊?比哥哥有趣也好听多了,毕竟叫哥哥的话,比我年纪大一diǎn的都可以叫哥哥啊!”
即使单萱故作轻松,亡垠还是听得出来单萱话中的不开心,亡垠不是没有告诉过单萱他的名字,只是后来变了样子,单萱认不出来了而已。
可自从他潜入天仓山,再见单萱时隐藏了姓名的那天起,今天也就没有打算说,他甚至希望,单萱有幸的话,最好一生都不要知道他是谁。“你叫我阿垠吧!我小的时候,我娘都是这么叫我的。”
“阿银…银子的银吗?”
“广袤无垠的垠!”亡垠本想说,是亡垠的垠。可面前的人,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在河边烤鱼,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了。
单萱diǎn头,“为什么要说小的时候,你娘现在不这么叫你了?”
“她已经死了!”死很久了,亡垠说起来时,有一些落寞。
认识地越久,单萱越觉得亡垠并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他时而轻浮,不食人间烟火,时而低沉,仿佛阅尽沧桑。“我娘也死了,她以前喜欢叫我萱儿!”
不论和文渊真人、玉浓或者董捷尔相处地多么亲密,他们从来没有这么喊过单萱,单萱也从来没有要求过,但提到‘娘亲’这个词的时候,单萱突然很怀念‘萱儿’这两个字。
“我可以叫你萱儿吗?”亡垠问。
“当然可以!”单萱高兴地应道。
亡垠也笑了,看着单萱的笑容,他只觉得这万籁俱静时,唯有单萱是散发着光的,“你笑起来真好看,好像我娘!”
单萱摸了摸脸,她这么年轻的女孩子,才不要像别人的娘,“嘿嘿,不过我还是觉得,你比较适合小绿这个名字!”
满意地看到亡垠皱起了眉头,单萱召出含霜剑,赶紧离开了。
亡垠看着单萱走了,也不急着离开,反而在潭边又站了一会儿。
或许自崂山的事情之后,他就不应该再出现在单萱的面前了。
可那天忍不来看一眼的时候,发现单萱竟然在等他,他真的很开心。接连几天观察下来,发现单萱都没有要放弃的意思。
那是亡垠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他在别人的人生中,多少扮演了一个可能有diǎn重要的角色。
可此时看着单萱一天天强大,他开始觉得莫名的兴奋和…一丝微不足道的畏惧。
单萱像往常一样,偷偷回到房间睡觉,然后等天亮就起床,拒睡眠时间少了很多,但法术进步很快。
文渊真人睡得早,一觉醒来,十分口渴,便起来喝diǎn水,察觉到有人走动的声音,用神识探知了一下,发现是单萱穿戴整齐地从外面回来,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于是一早,文渊真人便出现在了单萱的门口。
单萱身着朴素的小袖口罗裙,打着哈切,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看见文渊真人吓了一跳。
别看文渊真人似乎醉酒的时间永远比清醒的时间多,但他却是一个起得很早的人,只是单萱还从来没有试过,一起床就能看见文渊真人的这种情况,“师…师父!”
文渊真人diǎn了diǎn头,“我这几天看你总是半夜从外面回来,你都去哪里了?”
想要知道,其实并不难,至少对文渊真人是十分简单的事情,但他宁愿特意过来问单萱这么一句话,也不愿意施展那些小小的法术。
不仅因为那些小动作非君子所为,也因为单萱是他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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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