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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新生皇子了,连个公主都没有,只能找个太祖嫡系做养子。可是她呢?她还不到十六岁,花样的容貌就要折损在冷寂的宫墙内?她不甘心!可是除了不甘心,她还有别的选择吗?
“这个逆子!”当秦业得到宫里加急送出的消息时,他狠狠的摔了个茶杯,对着小厮说,“去寒山居,叫他去书房见我!”
秦夫人难得见秦业如此动怒,一听说是叫自己儿子去训话,忙起身道:“老爷,夜已深了,您明早还要早起。有什么事明儿再说,可行?”
秦业冷冷一笑,道:“哼,你儿子干的好事!”然后换了件直裰就去书房了。秦夫人让大丫鬟寻香去书房外远远盯着,如若发生大事,立即回报。既要担心夫君,又要担心儿子,她自然也是睡不着,只好点了灯枯坐着等消息。
秦源正要睡下,蒋喜战战兢兢的来报,说是老爷在书房等他,让他立即前去。秦源低头思索了片刻,大概知道父亲为何发怒。他反倒慢条斯理起来,把蒋喜给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却又不敢表现出来。
一刻钟后,秦源出现在秦业的书房,一如往日的笑容。他行礼后,淡淡道:“父亲,不知您深夜叫儿子前来,所为何事?”
秦业是怒极了,此刻反而平静下来,冷笑道:“你倒是能耐了,连后宫都找到门路了!你是真不怕死,还是嫌我们秦家过得太太平了!”秦业声音冷到极致,就像一条吐着信子,随时能咬死人的毒蛇。
闻言,秦源反倒翘起嘴角,道:“父亲不是也想知道皇上的病到底如何了?太医院那里我们插不进人手,总要寻个人验证一二。否则,我们如何拿捏与三皇子的距离?”
“那你怎么就找上于美人的?将来她要是和人说起你,我看你怎么死!”秦业道,“呵,你死也就算了,可别连累我们秦家。”
秦源笑的更加灿烂,回答道:“您放心,这于美人得罪天颜,就算我不动手,皇上容不下她的。”
“你这次手段可干净?如若皇上有丝毫怀疑,我就直接绑了你面圣。”秦业道。
“父亲,大可安心。”秦源眼睛微眯笑道。
临安城外,天上的月早已落下,颜禄骑在他那匹乌云上。阿七跟在他身后骑着一匹棕色的马,当然这马和乌云是没法比的。颜禄披了件玄黑蜀锦披风,仿佛把他带入无尽的黑夜一样。如果不是他多事救了那个小丫头,他应该已经过了秀州。哼,那个小丫头,果然不记得他了,不过没关系,他还记得她。等他回来,再好好寻她出来玩。
绍兴十二年的七夕夜,注定将是改变许多人的人生轨迹的一夜。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