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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局面略微缓和了下来,三对三的对峙。
潘虎满身创伤,并无致命伤,内力受损严重,薛豹受了一剑,柴勇无恙。
任昭泽左肩穿孔,左手已难以发力,幸好运气将内息平稳了下来,辛明断臂,人开始恍惚,郎夕无恙,但奔波劳累面色极为憔悴虚弱。
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夏兰已站不起身了,她满头大汗,捂着肚子半躺在地下,任昭泽分明看到妻子裤腿上已经渗出点点血丝了。
“大哥,嫂子看来要生了”,郎夕说着便一把拖过来已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村妇了,“这产婆不愿前来,我与她下跪也不肯,我硬把她扛过来的”。
“郎夕辛明,你们扶兰儿去店里,劳大娘为我夫人接生”,任昭泽扶起产婆,“这世上最不能拒绝的便是新生和死亡,死亡是悲,新生为喜,莫管世道有多乱,你每日都在迎接新生,这等积茵造福的大喜之事,何乐而不为呢?”
那产婆初见郎夕魁梧大汉,满脸杀气,自不敢与他前来。但眼前任昭泽一身正气气度不凡,又句句说在她心上,但凡产婆皆有行善积德积福报之心,但见一孕妇痛不欲生快要生产之际,她便在不能不管了,她登时怯意消减,指挥道:“来来把她小心抬到这店里,你去让店小二快烧热水,准备毛巾盆子”,郎夕楞了一下,抱起夏兰走向小店,辛明去和店小二烧热水,那产婆也双手托着夏兰,生怕这糙汉子一个闪失伤了孕妇。
另一侧,东厂三兄弟虎视眈眈,潘虎也缓和了一下内息,尤勇替薛豹简单包扎了一下,就想趁此时机想出击,任昭泽右手执剑屹立在他们面前,面不改色,吐纳均匀,让这三人大惊失色。
“想不到这人内力如此精深,你我兄弟四人在江湖中也是一把好手,如今联合攻他都未占得上风,刚才他内息紊乱,分心那女人我才得以刺中他,这么一小会儿竟然调息自如了,怕是在想杀他就难了”,潘虎咬牙说道。
“只怕是厂公亲自动手也无必胜把握”,薛豹捂着胸口长叹一声。
“大哥二哥莫慌,那女子要生产了,必会有人照顾,他们有一人已断臂,自顾不暇,那汉子若要照看,咱们三人合力围攻任昭泽即可,他左肩贯穿伤难以发力,咱们三面齐攻,料他难以招架,然后各个击破,若是那汉子前来帮忙,咱们转头齐攻孕妇,他们势必会方寸大乱,只要能拿住那妇人,任昭泽必定就范”,柴勇素来阴险狡诈。
任昭泽眼见三人分开想要包夹他,他守在前面,回头看这店中间已经用桌子板凳挡住了,产婆拉了一块布隔了起来,小二烧水,郎夕辛明一左一右持刀紧张的守在角落,听到妻子痛苦的叫喊声心都快碎了,他有多想分担妻子分娩之痛,可眼下大敌当前,他只能狠心充耳不闻,右手紧了紧剑把,叮嘱道:“二位兄弟,无论如何看好兰儿,无需管我。”
此刻那三人已成三角包夹之势,任昭泽先下手为强,一个闪身便刺向受伤的薛豹,他深知需速战速决,薛豹胸前有剑伤,必封穴止血了,他持剑猛攻,每一击都带着剑气,招式突然迅猛了起来。
另两人眼见薛豹受急,着急抢攻上来,潘虎刀法大开大合,招招带着蛮力,柴勇剑法阴柔变化,而薛豹正被任昭泽逼得节节后退,此时剑气带起风卷落叶黄土,四个人就着旭日飞叶打的难解难分,任昭泽苦于左肩封穴难以运气,只能转攻为守,好在他扶摇身法已出神入化,自道是“扶摇云中走,御风凌霄游”,化解了一次次的攻击,饶是如此,也还是节节后退,数十个回合下来退出店外十几丈。
这样硬生生打了约一炷香时间,突然从店里传来产婆激动地叫喊声:“生了生了,快拿剪刀”,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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