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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能辩驳斗争得过他们?童宇只能在心里为白局长默默叹息,他想此刻不能做些什么,但今后总要为了白局长为了自己去与“组织”拼一次性命。他背负的仇恨也不再仅是孤独地出于自身遭受的伤害,他想白局长的魂灵也一定在支持着他今后对“组织”该会有的报复行为,白局长如此光明的身份都与他走到了一起,那复仇还不是一件对的事情么。
就在这时,屋外有传来戚戚的哭声,是个女孩的声音。童宇觉得该出去看看,便让净悟扶了他走出门来,他这时才发现整栋木屋的结构。他先是从自己的屋内出来,进到一个厅堂,没走几步就看见右侧是通往屋外的大门,而在厅堂的另一侧也是一间极普通的卧房,厅堂的后方是辟出一间作为厨房的小屋,在那里还有通往二楼的梯子。童宇从大门出了屋来,看见四下全是葱茏的绿树,而房舍正是被这些大树伸展的枝叶遮盖着。童宇又听到哭声是从二楼出来,便让净悟再带他上楼去看看。弯过一道斜上的楼梯,木板在童宇的踩踏下渗发出吱呀的声音,但其厚重的观感,还是让他感觉踏实。楼梯的上方已清晰可见是木制隆起的屋顶,楼梯的尽头处则是一道敞开的小门,童宇望过去,便看见二楼再没有其他房间,而全是露天的宽阔的阳台。
童宇被搀扶着走到平台上去,视野被周围的密林收缩起来,似乎只能望向上下贯通的天空,像是坐井观天,视线被四下污黑腐烂的井壁遮挡,只得时时注意从井口射入的光亮。童宇感受到压抑,他那郁满仇恨的心境还不能品味这隐士一般居所的清雅,尽管他在理智和认知上一直欲图纠正自己的烦闷,但始终无济于事。
而此时,正有两个熟悉人影立在阳台上,一个人穿着黑色的连帽卫衣,帽子还是紧紧地裹在头上;另一个则是掩面的女孩,在听到童宇上楼的动静时,转过身来,与童宇四目相接,对望的两人都立刻惊了一回。而童宇脑袋中也有了两个想法:
“怎会这样的巧合?”
“我或许该早就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