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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声说道:“晚上有时间再聊。”说罢又点了下头,便继续向楼上走去。
眼看着要与那两名女子擦肩而过,又听陈彤道:“哼,怎么走了?之前那以下犯上的气势呢?”
一凡仿佛没听见一样,在她身边径直走过,在二楼拐了个弯儿,便消失在了众人眼中。
陈彤不依不饶的还要说些什么,他身边的女孩拉拉他的胳膊,低声劝道:“师姐,算了吧。”
陈彤哼了一声,道:“说他怎么了,忤逆师长,叛帮出逃,骂他算是轻的了。再说了,他还敢来报复我不成?,我叔叔是镇山帮的黄升云,这里离镇山帮这么近,敢来报复我,看我叔叔怎么对付他。”她声音此时也故意高了几分,颇有些得意洋洋之意。
陶尔氏等一向了解陈彤的刁蛮刻薄,也不搭理她,径直走下楼去找了张桌子,交谈歇息去了。
众人一路风尘皆是有些饥饿疲倦,大吃大喝了好一阵方才各自回房。陶尔氏和苟玉回到房间还没多久,门口便传来了敲门声,原来是一凡提着一坛美酒前来与二人相聚。陶尔氏哈哈一笑,指向屋内,原来二人也早早备下了两坛酒,就等着一凡前来开怀畅饮,交谈叙旧。
三人各自坐定,苟玉便急急忙忙的问道:“一凡,你最近去哪儿了?兄弟们都很是挂念你啊。”
一凡仰头喝了口酒,道:“我这样离开凤凰山,你们不怪我吗?”
陶尔氏道:“我们兄弟这么多年,便是你做了什么决定,做兄长的都支持。”
一凡哈哈笑道:“你年纪最小,什么时候倒成了兄长?”
陶尔氏道:“哥哥什么的能者居之,不服咱们较量上几回合?”
苟玉忙道:“较量什么较量,出生之时便没有竞争过我们,还想靠功夫翻身了?”
陶尔氏眼看着苟玉,道:“怕了就是怕了,不用说那么多废话。”
苟玉作势要拔剑,假装怒道:“哼,谁怕了,看我不打的你满地找牙。”
说完,三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将手中酒坛举起,碰了一下,共同喝了一大口。
一凡只觉得看着二人长久以来心中的低落愤懑都一下子减轻了大半,笑道:“明日我便要离开这里,今天咱们不醉不归。”
陶苟二人齐声道:“好。”
三人开怀畅饮了两个时辰左右,提到一凡最近去向之时他总是顾左右而言他将话题岔开。陶尔氏和苟玉也不再多问,二人只是谈及了许多在凤凰山学艺之时的往事,伴着阵阵欢笑之声。
三人第二日皆要赶路,之前说是要耍个通宵,又聊了一会儿便决定要休息上几个时辰。一凡并不回屋,这是和苟玉挤在了同一张床上,和衣而睡。
三人在卧榻之上仍然聊了许久才渐渐没了声音,没过多长时间,躺在外侧的一凡忽然静悄悄的坐了起来,躺在他身边的苟玉感受到一凡的动静正欲发问,却忽然感到一凡的手轻轻的按倒了他的胸膛之上,显然是要他先别出声。
突然,他猛地挥了挥衣袖,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卷着打到了地上,发出了噔噔两声响。
苟玉和陶尔氏听到这声音哪还躺得住,一下子从床上蹿了起来,苟玉惊道:“暗器!何人在此?”
一凡此时也不再沉默,发出一声长啸,紧接着呼道:“敌袭!”他气韵悠长,一时间这声音传得整个旅店之内皆听得清清楚楚。
偷袭之人见己方人暴露,便不再躲藏,只听楼道中相继传来咣咣几声响,一凡三人所在的小屋之内从窗户和门口涌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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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