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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娘揪了棵野花在手里把玩着,无奈的叹气道:“你们不知道,这话是他以前说过的,等他老了,便去庙里颐养天年,既然是要做和尚的人,自然也不会娶妻生子,不过,现在的情形可能不一样了,他都认了你婆婆做干娘,或许他想通了也说不定。”
麦芽盯住她问道:“花姐,你老实说,是不是喜欢秦大哥很久了?之前我在他的药铺里见过你,那时候就觉着你看他的眼神不对,还……你是不是故意的?”她指的当然是那次陈二顺生病,他们去秦语堂那里看望的时候,花娘半路冲进来,又在外面,跟秦语堂腻味了那么久,她所做的一切,好像都在挑战他的极限似的。
花娘笑的肩膀都跟着颤抖,麦芽跟郑玉相视一眼,郑玉眼里也有笑意,其实她倒是挺喜欢花娘的性子,不似那般扭捏做作,爽朗大方,敢于把想法表达出来,这样大胆的作风,在现代或许不算什么,可在思想极度封闭的古代,可谓是别具一格。
等到花娘笑够了,她才慢慢讲起跟秦语堂的过往,这些事她从没跟人提起过,也无人可以倾诉,时间一长,累积的情感得不到宣泄,她背的也累,也快喘不过气了。
有些事并不像表面看到的那般轻松,就像她跟秦语堂的事,也不似青梅竹马的那般美好。
虽然他们从小就认识,但并不是情投意合,所有的感情都是她一厢情愿。
花娘本不姓花,她本姓,上官,单名一个云字,光听这名字,就知道她来历不凡。
上官家祖上就是花匠,在京城里以养花为业,养出的极品花卉,很多都送进宫里,供皇帝,嫔妃们赏玩。
但老话不是说,富不过三代,到是花娘爹爹的这一辈,上官家人才凋零的极为严重,只有她一个女娃,本来是可以再生的,岂知他父母双亲都得了重病,病势来的很快,不过半年,就相继去世。但花娘还有个表兄,花娘是女娃,没有资格当主家。
在这之后,又发生的种种的变故,那时候的花娘,还只是个十岁的小女娃,便被逼无奈的带着两名老仆,远离他乡,到了庄县开了间花坊,维持生计。
因为身份的原因,她也不便对人说明,就编了些其他的经历,以求个安稳。
而她与秦语堂的相识也是在很小的时候,她跟着父亲送花之时,无意中认识的,当时秦家与上官家还有些交情。却不想,两家先后都遭遇不测,两个都背井离乡,孤身一人,也算得上是同病相连。
想起过往的事,花娘脸上轻浮的神色不在,取而代之的,是深不见底的哀伤,“从我见他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欢他了,那时,我跟爹去他家里送两盆极品兰花,他就坐在府里的台阶上,手里捧着本书,认真的背诵,他小时候的声音可好听了,我那会就是不喜欢念书,为此,我爹还时常训我,可就在那天,我听见他诵读的声音,一下就被吸引住了……”
花娘也就是从那时起,慢慢懂得喜欢一个人,后来家里的变故也没抹去对秦语堂的爱慕,直到在庄县再度遇上他,于是,花娘就开始了慢慢长征路,期待有那么一天,能走进他的心。
听完她的故事,郑玉跟麦芽都沉默许久没有吱声。跟花娘比起来,她们幸福的没处找了,即使有那么一点点的磨难,也实在算不了啥,毕竟坚守一日容易,一年也凑合,可要是坚守十几年,只为一个无法敞开的心,这样的坚守,实在是太苦了。
见她俩都不讲话了,花娘苦笑道:“哎呀,我说这些事,可不是要搏你们同情的,就是一个憋闷的久了,想找人说说而已,你们也知道我身边只有两个老仆,这事可不能跟他们讲,我明白强扭的瓜不甜,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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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