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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往那个方向走,一路走一路问,就能找到它了。”
阿鲁斯决定带妈妈去找那棵树,带他去他想去的地方。当天晚上,妈妈忽然听到一阵歌声,打歌,妈妈似乎看到了他的爸爸,妈妈听见了儿时的摇篮曲,妈妈想要去追随那根脐带,却被身后的脐带牵绊住了身体。
第二天,阿鲁斯骑上边三轮,拉上蒙古包,带着妈妈踏上了归家之旅。
傍晚,阿鲁斯在河边支起小灶,两人一边喝羊汤,一边欣赏日落。红日照枯树,天地连一线,暮色渐成,天空呈现出深沉的蓝。
第二天一早,一只迷途的羔羊闯入蒙古包,妈妈抱在怀里不肯撒手,阿鲁斯只好带着妈妈去寻找小羊的家。他们走了很远,终于发现了一羊群。阿鲁斯闯入羊圈,抓来一头母羊,准备给小羊喂奶。牧场主虽然脾气暴躁,但误会解束后还是过来帮忙。看着小羊找到妈妈,愉快的吮吸乳汁,妈妈动情的唱起一首歌。
牧场主给阿鲁斯的摩托车加了油,阿鲁斯问他,“你知道一半是活一半是死的那棵树吗?”牧场主说:“听老一辈人说过,北边有你们再往那边找找吧。”
阿鲁斯骑上摩托一路向北,路过一片挡着围栏的草原,他们打开门,径止闯入,结果没走多远就被无人机截停。
妈妈没有见过无人机,只是动哝道,“长生天开口跟我说话了。”
阿鲁是只好离开草场,绕路而行,像是得到了某种启示,他也不再着急赶路,而是录下妈妈踏过草地的声音,制作成音乐,妈妈带上耳机安静聆听。自从踏上回家的以来,妈妈似乎变得平静了。
夜晚,他们在湖边支起蒙古包,塔娜忽然寻来,妈妈赶紧遮住尿湿的床单。阿鲁斯安慰道:“我小时候也经常尿床,你还记得吗?太阳一晒就什么都没有了。”
妈妈的病似乎越来越重,塔娜给她清洗了身体。入夜,篝火燥红了塔娜的脸,音乐响起,美妙的音符触动着少女的心弦。塔娜动情道:“我喜欢你现在做的事情,这不应该只有马头琴和呼麦,我们也不能一直活在过去。”说着,他便吻了上去,阿鲁斯也热情相迎。就在这时,妈妈忽然坐起。
不对,是妈妈把阿鲁斯和塔娜当成了自己的爸爸妈妈。阿鲁斯知道妈妈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小孩子。他为妈妈穿上蒙古袍,戴上头巾,在草原未明的天色中,在一片浓密又神秘的蓝色中,一根脐带连接着一对母子,向着一片神秘之地走去。
湖畔是蒙古族的祭祀场所,这里正在举行一场传统仪式。妈妈跪在一堆石头边,伸出双手对着长生天祈祷。夜晚到来,篝火燃起,一场盛装的舞会开始了,人们载歌载舞,热闹非凡。篝火腾起,如星光般的火花,飞扬在夜空里,像无数的萤火虫。
阿鲁斯拉起马头琴,悠扬的琴声里是分别的忧伤,是忧伤的不舍,是波舍的牵绊,是牵绊的释然。一曲终了,阿鲁斯和妈妈手挽的手在篝火旁起舞。妈妈问他,“你怎么这么不高兴?是那个姑娘让你伤心了吗?她不爱你吗?”
阿鲁斯说:“爱,我相信她会永远爱我,只是她想不起来了。”妈妈说:“没事的,时间会一直向前,就像草原上的马兰花,不会永远长青,篝火迸发出的火苗映衬着远方。爸爸妈妈来接自己的女儿啊。”妈妈呼喊着,就像儿时的抑郁。阿鲁斯眼含热泪,拿出刀子割断脐带,放妈妈回家。妈妈的背影随着火焰渐行渐远,慢慢变成夜空中的一颗心。
我们都不过是星辰的碎片,所有的离别都是短暂的,因为终有一天,我们会再次重逢。阿鲁斯继续向前,终于抵达了旅途尽头的家。那棵半生半死的树静静地矗立在湖边,枯荣各半,死生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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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