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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作死
靠,这游戏还怎么玩下去?!
我丢了缰绳,拉着阿飘跳下马车,后面叫嚣着要红莲神心的人也刚好追了上来。 [们,一脸惊讶,“咦?你不是季越兄弟家的‘迷’丫头吗?”
“唐‘门’主,正是我。”
来人不巧,乃唐‘门’第八百八十八代‘门’主唐煦,十一岁的时候季越带着我上他家玩过几天,有些‘交’情。那会儿唐‘门’主年轻有为,**倜傥。当然我不是说他现在不年轻了,只是当‘门’主大约是个‘肥’差儿,两年不见,唐煦发福了不少。
他和季越关系不错,人也‘挺’仗义,完全不像唐‘门’里擅长耍‘阴’的人。这会儿遇见我,立马翻身下马,关切询问:“丫头,你如何会在贺长衫的马车上?”边问边把目光落在阿飘身上打量几个来回,满头雾水。
这是贺长衫的马车?
我一惊,乍一听觉得唐煦这话不对,转念又感觉没有什么不对。无论对还是不对,以本姑娘行走江湖多年的经验判断,当前,贺长衫的名字太过敏感,因为他抓着武林至宝的下落。于是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心思不停地转,与唐煦解释:“唐大哥你们莫不是‘弄’错了?贺长衫只把这辆马车借给我们赶路,人并未在此。”
唐煦十分诧异的样子,但还没来得急细问,他后头的大队江湖人马也赶到,这些人发现马车里就俩手无寸铁的少‘女’,一下炸开了锅。
“唐‘门’主,这怎么回事?那姓贺的人呢?”
“这两个‘女’娃子又是什么人?”
甚至有人直接问:“红莲神心呢?”
唐煦道:“各位,贺长衫并未在此,我们八成是着了他的道,被他调虎离山了!”他扭头,手指指向我,“她是季越季少侠的徒弟,跟此事毫无关系。”我听他如此护着我,心里头给唐煦竖了个拇指,‘门’主就是不同凡响啊。
众人听得我师父的名字,看我的目光明显和善很多,我之前说过什么来着?季越这厮啊,对着外人那都是好的,就对自家人苛刻!可我作为季越家的徒弟,师父只能放在肚子里腹诽,嘴上乖乖向这些人把昨天在一二‘门’内发生的事情,包括我和阿飘为了不当秀‘女’的事儿去一二‘门’找办法的事儿,都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我这人别的优点可能没有,但一张脸长得不至于残忍,要认认真真展现无辜无害的时候,倒也能唬住人,尤其是对方大部分都是提着大刀的大老爷们,有几个招架得住水灵灵的小娘们?
“柳三少,昨晚的情景可如这‘女’娃子所说?”唐煦朝着人群喊了一句。(
咦?柳隽摩也在?
前面几个大汉自觉避让出一条路,把中间的如‘玉’公子给让了出来。柳隽摩骑着白马,英俊潇洒,他瞅我片刻,脸‘色’郁郁,估计在为昨夜输给贺长衫那件事儿不齿,但还是点头认同,实事求是。
嘿!我便咧嘴与他一笑,心道是江湖真是个好说话的地方,这些江湖人也都真是讲道理的明白人。
岂料,将将感叹完,就有一‘女’子飞扬冷厉的声音反驳:“哼,你们单凭这‘女’娃娃的一面之词就全信了?柳隽摩,在赌场你输给贺长衫,可不就是她帮贺长衫开的牌,你又怎么敢确定不是这‘女’娃娃和贺长衫穿通起来出老千呢?”
字字句句,落在人耳朵里,分外刺痛。
我平生最讨厌别人冤枉我,一被冤枉心里就跟火烧了一样难过,恨不得扑过去咬人。
这会儿倒要看看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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