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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需要什么好处?活久了自然无聊的很,破人钱财,拆人姻缘,替天行道,为人消灾...有兴趣的我都想插一脚。”
大片的阳光挥洒在他身上,俊美无俦的容颜迎着光,身后投下一枚随意的人影。空中纤尘起伏,他嘴角挑起一丝半正半邪的弧度。“你今日怎么如此狼狈?明明被我丢在山里都还好好的。想问什么就问,看在心情不错的份上我可以回答你。”
那章栖宁就不客气了。
“臧家有什么?你捉那些孩子有什么目的?这两件事和二十五年前宿州孩童丢失案又有什么关系?”
问题还真多,那就一件件来吧。
“万事万物,有因必有果。你的顺序不对,你应该问臧家二十五年前做了什么,二十五年后我又管了什么闲事才对。”
龙辛泽:“你知道太岁招财吗?”
章栖宁:“知道,这和臧家有什么关系?”
龙辛泽笑了笑,同她说起一段旧事来。
臧家上上任家主臧伯成是个家里揭不开锅也要仗义疏财的类型,为了四海的兄弟,他的弟弟,也就是臧叔平便过的格外艰辛,所以极为反感他大哥的为人。
吴清河每到雨季河水上涨,渡船翻沉的事不胜枚举。臧伯成自告奋勇地站出来筹钱建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挖空了家中最后的银两。
好在祖宅不能变卖,也让他最后能死在屋子里,不至于挺尸街头荒野。但让臧叔平恨的是臧伯成还真动过这个念头,是他跑去叔伯面前告状,这才让长辈们把这事给压了下来。
最终臧伯成监工被人夸,借钱被人骂,风里来雨里去染上了病。他躺在床上让臧叔平去请大夫,臧叔平看床上那个奄奄一息的大哥,心中闪过一丝解恨的愉悦。
他实话实说道:“没有钱,大夫不愿意来。”
臧伯成饿了,他端来一碗粥,碗里几乎都是清水,根本没有几粒米。“抱歉啊大哥,你之前天天和工人们同吃同住,还不知道吧,家里早就没有粮食了。”
臧伯成撑着最后一口气看向臧叔平,男子脸色蜡黄,两颊瘦的往里凹,自己这个快死的人说不定看起来还更好些。这个时候,臧伯成仿佛才意识到什么。
臧叔平一直看着他,直到他落泪咽气,直到他说完那句:“对不起...”
他端着碗冷笑了声,对不起?对不起有用的话,他就不会因为出生在富贵人家却交不上束脩被人耻笑,就不会因为有个慷慨善良的大哥,背地里被人指指点点,评头论足。都是臧家的儿子,凭什么就因为你会花家里的钱就被人捧上天,而我只能待在家里喝西北风,还不时要担心哪天醒来连睡的地方都没有了。
拿着我的一份口粮去接济旁人,你站在光里,我倒成了小家子气。
“臧伯成,你就是有病!”臧叔平转身离开房间,留着亲哥的尸体在床上,眼中一片漠然。
我和你才是一家人,你同情外人,连我这个亲弟弟的死活都不在意了。既然这样,那我也不用有个哥哥了。
...哥,你死了活该。比起在你手上败光,臧家还不如交给我。
“所以,臧家在传到臧叔平手里的时候家底其实都已经空了,可现在的臧家就算退回二十多年前也没有穷到你说的那样。我只听说臧叔平风流成性,莫非他还是个经商奇才?”章栖宁也靠在红桥上。
龙辛泽摇头,“非也非也。臧叔平有些头脑,但要给臧家打下一份丰厚的家底还远远不够。农家种田吃饭看天,商人做生意看运——财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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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