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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再次摇摇头。
两个人到了诊所,医生看着浑身是血的周长岭问:“长岭,你这是咋了?今儿一天都二进宫了?跟谁打的?不要命啦?你看看这头上,这肚子上!
啧啧啧,头疼不疼?晕不晕?这儿呢?!你这我估计是有点轻微脑震荡了,肚子这口子再深点你就吃啥漏啥了!先缝针吧!”
医生询问了几句,灯光照照瞳孔,然后下了决定。
“那个,郝医生,你说二进宫?上午俺哥也来了?他咋了?”
“上午高烧!”医生一边回答一边拿着体温计让玉忠帮着给量一下体温。
医生准备了一小会儿,酒精针线,也没有麻药,就是干!周长岭愣是一声没吭。
头上缝四针,肚子上缝七针!
打了一针破伤风,周长岭看着医生到:“郝先生,我没钱了,你先记着,我有了钱以后立即跟你送过来,你看行不行?”
郝医生确实很好,爽快的点头答应。
终于弄好了,也到晚上了,玉忠搀着周长岭去了自己家,喝了点糊糊,然后周长岭自己回了家,躺在床上,深深叹气…
现在咋办?家里东西都砸了,锅也烂了,钱也没少,要啥没啥!家徒四壁说的就是自己吧?最少得先借钱买一口锅,然后才能保证活下去,然后…
制订了一系列方阵策略以后,周长岭沉沉的睡去,第二天醒来,又是昏昏沉沉的,感觉又发烧了,吃了药好一点。
中午找三叔借了几块钱,然后拖着半死不活的身体去了集市上,买口锅,买点其他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油盐酱醋等等,还有菜,反正不着急,走走停停中午了才到家。
往后几天周长岭头上肚子上的线也拆了,但是他今天又来诊所了,这一段时间在诊所已经欠了三十几块医药费了。
可谓债台高筑,当然虱子多了不怕痒,反正欠都欠了,今儿再来欠点。
“长岭,不是都好了吗?拆了线了吗?咋了?”郝医生笑着问道。
周长岭指着自己的耳朵道:“郝先生,我这几天头上肚子上是好了,可是我感觉这几天耳朵特别特别疼,有时候嗡嗡乱响有时候感觉听声音都听不见了!”
郝医生笑了:“你这轻微脑震荡休息下就好了,跟耳朵可没有那么大的联系。
谁打的你你就去讹谁?可不要在这里来讹我呀,哈哈哈…”
“哈哈,那没有,我是真感觉疼,你给我看看吧。”郝医生点头,戴好手套和无影反光镜开始给周长岭检查耳朵…
“之前耳朵痒不痒?啥时候开始疼的?”周长岭也一一如实回答。
郝医生收好东西对周长岭说:“长岭,你下午去一趟公社里,到卫生院看看,我初步估计是中耳炎,你是不是最近耳朵里进了很多脏水啊?别耽误,去吧。”
中午自己随便解决了一下午饭,下午就按照郝医生的安排去了公社里的卫生院。
耳鼻喉科,一个中年人检查了周长岭的耳朵情况以后拿出病历单一边问一边填写着:“姓名,年龄,家庭住址…” “周长岭,16岁,在贾庄村住。”
“哎哟,那么远呢,十多里呢。哦,今儿是几号了?”
“阳历吧?是一九七五年,五月二十三号了。”
“好的。小周啊,你这个应该是中耳炎,在十几岁到三十几岁的人里发病率很高。
不过也好治,根据你描述的情况应该是细菌真菌的感染造成的,我给你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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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